第四章 知道什么不该做,比知道什么该做更加重要[第3页/共8页]
固然但愿迷茫,我还是尽力想重进投机行。现在投机行少了很多,也换了些人,有些是新人开的。熟谙我的人底子不给我解释的机遇。我说了实话,我说我曾经在纽约买卖,赔光了在故乡挣的钱,我曾经感觉本身甚么都懂,但现在才晓得本身不是那么懂,以是底子没有来由不让我在他们那边做。但他们就是不让我做。而新开的那些投机行就不靠谱儿,它们的老板以为,如果一个名流想靠猜想赌几把的话,20股是最高上限。
“谁在搞鬼?”我问。
他们还常按照志愿原则,建立全权拜托买卖机制:让主顾书面受权他们以主顾的名义利用主顾的资金池做买卖,因为他们的判定被以为比主顾高超,以是这看起来像慷慨之举,主顾们还觉得公司在施恩德呢。通过书面受权,当主顾的钱耗光的时候,即便最难缠的主顾也没有有效的法律文件生机。而投机号子普通则会先拉高一支股票,诱客户跟进,然后敏捷打压股价(也就是耍一套之前的“赶市”把戏)超越一个点,洗光数百散户的小额本金。他们不放过任何人,最喜好骗女人、白叟和书白痴的钱。
总之我决定去看看,这家公司比起正规券商来,到底能够供应哪些买卖上风。我的包管金未几,不过,不过发买卖单的投机号子在这方面天然不会太刻薄。在这类处所,几百美圆就够玩好一阵子的了。
“当然,重新到尾都做,美国和欧洲的任何其他买卖所的统统股票也都做。他们做小麦、棉花、粮食等等等等,你想做甚么都有。他们到处都有外派职员,在统统买卖所都有会员资质,不是以本身的身份公开开户就是匿名的。”
偶然我算得不准,股票没有按估计走对波形,而是完整相反,如果它们能够尊敬一下先例,就不该如许。但这对我的打击不大,因为我投入也少。我和号子们保持着充足友爱的干系。他们的帐本记录常和我的有出入,而这些差别十足都是对我倒霉的,这可不是惊人的偶合。而我会争夺本身的好处,凡是终究都能如愿。他们总想夺回我从他们那边得来的钱。我猜,他们大抵把我的红利当作了临时存款,感觉总有一天要还的。
但我说:“我说的是,纽约证交所的会员公司。不是他们使坏或粗心,只是,你按时价提交买单后并不晓得本身是在甚么价位买进的,直到券商把成交陈述拿给你后才气晓得买进的价位。十几点的大颠簸不常有,很多都是一两点的小颠簸,而因为券商履行操纵迟缓,场外买卖商底子跟不住这些涨跌。我倒更愿在投机行里做,如果哪家能让我罢休去搏,我就会一天到晚都泡在他们公司。”
“它们绝对能满足小客户的需求,”他说,“专为偏僻地区的客户供应特别办事。不管买卖额多少,他们都尽力以赴。不管是十股的小单还是一万股的大单,买卖员都诚笃、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