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知道什么不该做,比知道什么该做更加重要[第3页/共8页]
言归正传,对皮条客保举的公司,除了一向一心套钱、时有讹诈行动外,我并没有传闻甚么特别令人发急的传闻。他们的特长好戏是榨干那些想一夜暴富的傻瓜。但他们总会先获得客户的书面受权,如许便能够合法掳掠了。
我还和本地一家正规公司连了一条线,他们和纽约的中转站――也就是纽交所的会员公司――能够立即通信。我安了一台报价机,开端谨慎操纵。我说过,这就像在投机行做买卖,只是略微慢了一点。我能够打败这类游戏,而我确切赢了。我从未到过百战百胜的美好高度,但我账上有红利,每周都结一次头寸。我又过上了豪侈的糊口,但总会存一些,为回华尔街做筹办。我又和别的两家同类公司连了几条线。如许一共是五家,它们当然是我的衣食父母。
经理挺年青,看起来就像干过演员或话唠政客似的,挺有特性的。他说“早上好”的时候,就像是用显微镜找了十年关于发明了早上的夸姣,现在他把这个发明作为礼品送给你,同时附赠天空、太阳和他们公司的钞票。他瞥见我们过来,开着跑车,很像少见地的年青小伙(我猜本身看上去不到20岁),就觉得我们是一对耶鲁大门生。我还没来得及否定,他就开端了演讲。他说见到我们很欢畅,说椅子很舒畅,请我们落座。他说,早上的行情就像派钱一样,的确就是专门给大门生赚零用钱用的。有史以来,聪明的大门生们老是缺钱花的,但此时此地,在报价器的帮忙下,一笔小小的投资就能赚几千块。股市能够给你供应花不完的零用钱。
“那就对了,”他说,点了二十多次头,“那就对上了。你们顿时分开这儿,因为我看清了你们两个东西的本来脸孔!门生?我就晓得你们底子不是,我晓得你们是干甚么的。晓得!晓得!晓得!”
“嗯,可事情还没完,”他说,“第二天,他们又发电报给明天那群人,催促他们把手上统统的票据都平掉,而去吃进或抛出另一支股票。我问了一个资深的合股人:‘你们为甚么要这么做?我明白你们第一天的做法。固然统统股民最后都会输光,但你必须让一些客户临时留些账面利润啊。第二天还接着这么玩,你就是在赶尽扑灭啊。这算哪门子高招?’”
开端我做得很少,但赢后就开端加码。朋友也跟着我做。我们在纽黑文过了一夜。第二天9:55,我们又来到这家热忱的公司。“演说家”看到我们很高兴,以为该轮到他赚我们的钱了。但我告终头寸时割了5个来点共1500美圆。第三天一早,我们又去拜访了不起的演说家。我递给他一张拜托单,放空500股美国制糖。他踌躇了一下,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收下了!时价跌了1个点后,我拿着票据去告终,收回了500块本金,外加500块利润。他从保险柜里取出20张五十块的钞票,渐渐地数了三遍,然后又当着我的面一张一张地数了一遍,仿佛他手指缝里流出的汗把钱粘住了一样。但最后他还是把钱递给了我。他把双臂交叉在胸前,咬着下唇,盯着我身后的一扇窗户的上棱。
“是的,我晓得这招。”我奉告他。
一次,我的伎俩结果太大了,完整没推测竟然引发了10个点的颠簸。并且当天我在一家号子买卖了200股,其他四家还是平常的100股。这对他们来讲有点过了,因而像一群发怒的斗犬一样在电报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