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知道什么不该做,比知道什么该做更加重要[第4页/共8页]
他们不满足于正规公司收取的佣金,总想通过诱骗和讹诈赢利,以是毫无贸易品德。傻瓜们在股市打赌而不是投机,以是总会赔钱。你会想,既然分歧法,人们为甚么不能老诚恳实地干呢?但他们就是不端方。“给主顾小利,你就能发大财”,这是句陈腐的规语,但这群人仿佛对这句话不睬不睬,一门心机只想赶尽扑灭,竭泽而渔。他们几次耍旧招套我,而我没重视到以是被骗了。只要我只操纵熟谙的股票,他们就会在账目上搞鬼。我会指责他们不遵循游戏法则,乃至骂得更刺耳,但他们一概否定,而我最后还得还是买卖。和骗子做买卖也有动听之处:只要你们持续做买卖,即便你抓住他搞鬼,他也会谅解你。对他们来讲,干到一半被当场戳穿,也不算丢脸的事。多么“宽弘大量”啊!
我还和本地一家正规公司连了一条线,他们和纽约的中转站――也就是纽交所的会员公司――能够立即通信。我安了一台报价机,开端谨慎操纵。我说过,这就像在投机行做买卖,只是略微慢了一点。我能够打败这类游戏,而我确切赢了。我从未到过百战百胜的美好高度,但我账上有红利,每周都结一次头寸。我又过上了豪侈的糊口,但总会存一些,为回华尔街做筹办。我又和别的两家同类公司连了几条线。如许一共是五家,它们当然是我的衣食父母。
“公司叫甚么?”我问他。
他大抵见我面露疑色,因而接着说:“并且,在某类特别买卖中,我们――我是说那些证券公司――会收32%的用度,而不是点的佣金。并且他们都是好人,毫不收佣金,除非对特别环境的静止账号;只要有买卖记录,就不消交费,你懂的。它们做买卖也不是实在没事儿干怕闲出病来不是?”
我探听了一下这家公司,发明他们有几百个客户。如许的公司普通都有负面传闻,但我没传闻过一例赢了钱不兑现的事。最难的是找到一个在这家公司赚过钱的人,但我找到了。当时的行情仿佛对号子无益,以是如果有一两宗买卖分歧他们的意,他们还不至于认账。当然,大多数同类公司终究都会停业。投机号子总有扎堆停业的时候段,就像一波波按期来袭的瘟疫,也像银行,一家刚起,一堆随之而殁。这类停业波亘古稳定。一家停业,统统其他家的客户就会惊骇,急于抽回资金。但美国也有很多做到最后普通退休的号子老板。
“那就对了,”他说,点了二十多次头,“那就对上了。你们顿时分开这儿,因为我看清了你们两个东西的本来脸孔!门生?我就晓得你们底子不是,我晓得你们是干甚么的。晓得!晓得!晓得!”
“嗯,可事情还没完,”他说,“第二天,他们又发电报给明天那群人,催促他们把手上统统的票据都平掉,而去吃进或抛出另一支股票。我问了一个资深的合股人:‘你们为甚么要这么做?我明白你们第一天的做法。固然统统股民最后都会输光,但你必须让一些客户临时留些账面利润啊。第二天还接着这么玩,你就是在赶尽扑灭啊。这算哪门子高招?’”
他用品德作保,要我信赖他们将完整照我的指令行事。他们想做我的买卖,因为他们想向我揭示一下一流券商是甚么模样的。他们具有业内最优良最无能的员工,实际上他们恰是以操纵敏捷到位著称的。即便报价器和成交代价有差别也必然是对客户无益的,固然他不能包管这一点。如果我在他们那儿开户的话,我能够完整按照立即电报上的代价停止买卖,他们对本身的场内买卖员信心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