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无可奈何[第2页/共2页]
司马锡见孙渊纹丝未动,便又说了一遍那逐客的话。孙渊这回听闻了,沉沉地出了一口气,道:“好,虽我心中对此还是气愤,但既然王爷是我的下属,王爷有令部属不敢不从。”
“简从何罪之有呢?”
“不必了。”孙渊睨了成济一眼,道,“现在我这身份还不准在南岭王府里走动走动了?”
“回老爷,是南岭王府桓冼马的车。”
“你倒是比来进益很多,还会引经据典了。我听闻他自那以后低沉了好一阵子,整日买醉于烟花之地,想来也是心中愤激郁结不已。你替我跟着他的车,瞧他去哪处,我倒要与他闲谈痛饮一番。”
简从未听出司马锡的意义,只觉得司马锡是问他有何罪需赎,便回:“简畴前时叫‘她’逃了,多谢家主不责之恩,简从干怀于心。”
车夫愤然道:“老爷,岂有此理!老爷坐稳。老仆这便去追这褴褛马车!”
司马锡听罢笑了,那笑容一闪而过,以后又是冷容淡淡:“简从,本王眼下需叫你去做件事,帮本王盯着孙渊。”
成济见目标达成,孙渊不再胶葛撒气,躬身款笑道:“好,老仆不送,全凭孙大人情意。孙大人一起慢走。”
“好啊好啊,现在连臣部部属这般称呼也不消了。”
简从掷地有声地应了一句“是”便仓促拜别,那一袭如与肉身长在一起的黑夜行服瞬时便又消逝在这亮堂堂的书房里,对于所办之事的来龙去脉,黑衣杀手们从不过问,仿佛一小我行豺狼,冷血而不食人间炊火。
“无需犒赏,为家主分忧是简从幸运。多谢家主仍信赖简从,给了简从如此机遇将功赎罪。”
可贰心中还是有些隐忧的。
“孙大人这可当真是冤枉老仆了,老仆全然为了孙大人便利着想。”
“天然能够,孙大人随便去哪处皆是孙大人的自在,若孙大民气想逛逛花圃,尽管与老仆说,老仆这便安排主子为孙大人打伞遮阳。”成济说着便抬起一只手来蔽阳望日,“现在虽是八月,可这日头当真灼人呢。”
孙渊去后不久,一道黑影便疾风般潜入司马锡书房。不是旁人,恰是前时去北境刺杀孙利的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