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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农门粮满仓,我为权臣牵红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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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老郎中[第1页/共2页]

康婶却暴露了一丝笑意,“这么晚了,谁需求请郎中?我跟你说过,我没事。”

“取青坛。”郎中抖开木匣,红陶小坛在暮色中泛着釉光。清泉般的液体倾泻而下,冲开血污暴露森森白骨。余巧巧嗅到如有似无的酒气,脱口道:“这是...蒸露?”

老郎中忽地挺直佝偻的背,浑浊眸子映着烛火:“剪子。”

余巧巧望着药膏在烛火下泛出珍珠色,忽听窗外枯枝“咔嚓”作响。她疾步推窗,只见暮色苍茫中竹影婆娑。

油灯将那人身影拉得极长,他倚在班驳土墙上低笑:“你不怕与我扯上干系?”

俄然,门响如同惊雷般突破了室内的安好。她抬开端,只见余巧巧如同旋风普通冲到了她面前。

余巧巧在晏陌迟突然生硬的度量里勾起唇角,檐下惊飞的麻雀撞碎满室月光,将赤色融成窗棂上的胡蝶剪影。

余巧巧忙迎上去,见那郎中灰白须发虬结如草窝,袖口沾着可疑的褐渍,心头猛地一沉。

余巧巧指尖触到滚烫肌肤,仓猝要撤,却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晏陌迟气味拂过她耳畔:“娘子方才说《岐黄拾遗》...但是前朝太病院失传的秘典?”

“就是要他看不见才好。”余巧巧果断地说,“婶子,听我的,去请他,奉告他只是外伤。”

老郎中拍开第二坛泥封时,浓烈酒香顷刻盈满草屋。余巧巧鼻尖微动,见那棉纱浸了虎魄色液体,在烛火下泛着粼粼波光。

她猛地扭过甚,正筹办扣问下一步该如何行动,目光却瞥见晏陌迟蓦地间直挺挺地倒下,如同一截木桩般落空支撑。

康婶一边被拉着走,一边迷惑地问,“你说的是他呀?我不是奉告过你,他那所谓的神医之名不过是他自吹自擂,没有人信赖。”

郎中手上一顿,坛中水流快速变细如银丝:“女人竟识得‘无根天露’?”

余巧巧递上穿好的桑皮线,忽见银针在老郎中指间翻出残影。线脚精密如鱼鳞,竟比明眼人缝得还要划一三分。老郎中灰白须发随行动轻颤:“当年给宫里的娘娘缝合箭伤,用的还是金蚕丝嘞。”

药杵“当啷”落地。余巧巧霍然起家,袖中埋没的短刃已滑至掌心。却见老郎中慢悠悠取出个油纸包:“慌甚么,不过是老朽来时踩了鸡血。”

烛火摇摆,余巧巧攥着退色的窗纱,喉间还残留着晏陌迟手指的凉意。

缠完最后一圈素纱,老郎中俄然面朝东南边深吸一口气:“丫头闻见没有?”余巧巧攥紧染血的帕子,只嗅到浓厚药味混着血腥气。

康婶“啪”地摔下药箱,溅起浮尘:“浑说甚么倒霉话!”

“幼时在《岐黄拾遗》残卷见过。”她绞着帕子后退半步,“说是取晨露置于铜甑,文武火瓜代蒸炼三日夜,方得半盏。”

“三十年的竹叶青,便宜你小子了。”老郎中腕子一抖,酒液如月华倾泻,晏陌迟惨白的胸膛顿时出现薄红。血污涤净处,三道爪痕深可见骨,边沿泛着诡异的靛青色。

“是孔雀胆伴着七步莲。”干枯手指轻叩床沿,“这两种毒物相生相克,本该在苗疆绝迹三十年......”他俄然转向余巧巧,浮泛眼窝似要望进民气里:“小女人当真不知情?”

她心头突突直跳,正欲敷衍,康婶端着陶碗撞出去:“巧巧快看!院墙根有血足迹!”

“康婶去备些黍米粥罢。”余巧巧截住话头,引着郎中往配房去。油灯昏黄里,晏陌迟仰卧在草席上,玄色中衣渗入暗红,似开败的曼陀罗。

老郎中俄然将药杵重重一磕:“要调情等老朽走了再说!”他抓起余巧巧手腕按在伤处:“压住商曲穴,这厮再乱动就要见阎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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