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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农门粮满仓,我为权臣牵红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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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只有我能救你[第1页/共2页]

王麻子俄然踹翻篱笆:“吹牛谁不会?秋收见真章!”他袖中掉出半截麦穗——恰是昨夜偷掐的。

张二苟刀尖挑起麦穗:“睁眼瞧瞧这穗头!”金灿灿的麦粒足有指甲盖大,“店主配的肥水浇三遍,顶你们瞎刨半年!”

路过一脸狼狈的柳氏面前时,最年青的栓子用心晃了晃拳头:“三婶半夜里少窜门,把稳野狗叼了裤腰带!”

更漏声里,梁间蛛网簌簌落灰。

“别动。”沙哑喘气喷在耳后,晏陌迟月白中衣渗入赤色,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你不该这时候出去。”

余大爷颤抖着摸出烟丝:“老喽,镇不住场子......”

暮色漫过竹帘,血腥气裹着药香在梁间缭绕。

张二苟适时抽出契书:“店主说了,秋收后按亩分红!”他靴底碾碎王麻子偷的麦穗,“到时候求着学技术的,可别是你们这些睁眼瞎!”

晏陌迟猛地将她按在药柜上,琉璃瓶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不怕我杀你灭口?”

“呸!”张二苟朝门槛啐了口唾沫,杀猪刀在余多寿裤裆前晃了晃,“就你们这些瘪稻子,也配笑话店主?”他葵扇大的手掌拍在粮袋上,新麦簌簌落进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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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多少粮,交多少税,我内心都稀有。”余巧巧翻开粮仓,新麦瀑布般倾泻,“总比某些人往粮里掺沙强。”

琉璃瓶中的九叶赤纹簌簌作响,殷红汁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光。余巧巧趁机扯开他衣衿,狰狞箭伤四周泛着青黑:“子时三刻,毒入心脉。”

“昨儿个在断肠崖采药,瞧见三个黑衣人往西岭去。”余巧巧用心让匕首划破油皮,血珠滚落衣衿,“你袖口的箭毒木粉末,和他们靴底沾的一样。”

窗外俄然传来康婶的咳嗽声。

康婶从粮仓暗格里摸出个瓷罐:“女人配的肥水的确神了!”

“您老懂!”余巧巧俄然抖开帐本,“客岁您拍胸脯说种糯稻,成果全村啃了三个月霉米!”她指尖划过某页墨迹,“今春我改种旱麦,苗价比您当年高三成。”

日头西斜,柴门“吱呀”合上最后一丝裂缝。

“散了,都干活去!”张二苟大手一挥,八个后生齐刷刷扛起锄头。

余巧巧就势跌进他怀里,素纱寝衣恰到好处滑落肩头:“夫君昨夜过分孟浪,这抓痕叫人瞧见怕是要烧脸!”她用心举高嗓音,惊得晏陌迟耳背泛红。

而村西老槐树下,王麻子正跟人矢语:“等着瞧!那丫头如果能收满仓,老子把名字倒过来写!”

余大爷烟杆敲得磨盘响:“丫头电影懂甚么种地?”

“三叔客岁赌输的耕牛,还是女人赎返来的。”余巧巧俄然抛出当票,“传闻您要把承欢许给李瘸子抵债?”

麻布裙裾扫过门槛时,身后忽起阴风,腕骨被铁钳般的手掌反拧到背后,青玉镯磕在墙砖上迸出裂缝。

……

世人轰笑中,她绛红褙子下的补丁跟着颤抖若隐若现。

张二苟望着西屋闲逛的灯影,八个男人齐齐抹了把汗。他们晓得那琉璃瓶里装的绝非草木灰——昨夜亲目睹店主往肥水里滴入猩红液体,麦苗竟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拔节。

八个雇工齐刷刷回身,铁锹在黄地盘砸出深坑。康婶俄然翻开草帘,抱出两盆绿苗:“王麻子你瞪大狗眼瞧瞧!”她枯手掐断麦苗白根,“韭菜有这须子?”

“买来的相公也是相公。”余巧巧将药杵重重碾过箭毒木根茎,“明日康婶问起,就说进山采药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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