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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名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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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捉虫[第2页/共3页]

桓凌晓得祖父再也不会说甚么,沉默地回身走向后宅。他大步掠过经心安插的亭台花木,初夏明丽的风景却全不入眼,心机重重,只想着这场迟延多年的婚事,想着眼下本该在北方,乃至本该在桓府……做他妹婿的人。

固然中间他曾随父回京插手过一次大计,可那回他们父子是在外住的堆栈,只到桓家拜访了一次,没有了畴前朝暮相处的亲热。

桓凌叹道:“你无需担忧当选的事。家里固然把你的名字递上去了,但兄长也能回按院寻同僚帮手,把你刷下来。一入宫门深似海,我只要你一个mm,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你走上这条路?”

桓凌不由皱了皱眉:“是谁在你面前提北里瓦舍之地?你不消听这等污言秽语,宋三弟不是那等好色的人,不然怎会等我们家这么些年?何况宋父执刚到容县便摈除……便将县中民风清整一新,此事广西布政司高低都晓得,你不成轻信谎言……

桓凌惊诧道:“宋三弟配不上你?谁说的!宋三弟与你年貌相称,又雅好读书,你们结婚后必然能琴瑟调和,齐眉举案……”

他还觉得那只是临时的冷淡,宋时跟元娘结婚后就该是他的家人,还会像畴前那样跟他一起读书论史,或是同朝为官,却不料本日竟是他们桓家要背弃婚盟,堵截两家的情分。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元娘,你听兄长的,我桓家世代书香门庭,立品持正,岂可为了攀附皇亲而背弃婚盟?”

“他在容县做了些事,是因父执年纪渐长,措置县政时有些不能全面之处,他天然要替父亲保全。我听人说,前年吏部大计上,宋父执的考语就是‘称职’,你若说这此中都是宋三弟代管,那也可见他不但孝敬,还是能代天子抚民理政的贤才。”

订婚的手札和八字都在家里收着,宋举人就先写了份退婚文书,又写信给家里,叫樊夫人把当初桓先生写给他的手札退归去。

门子只来得及喊一声“凌大爷”,那道身影就已纵入角门。他乃至来不及在门前上马,闯出来几步后才勒住马,翻身跃下,顺手扔下缰绳,直奔正堂。

葬礼结束后,他就被送回保定故乡,厥后又跟宋父执到广西仕进,现在又到福建……

桓凌眉心微拧,辩论道:“宋时年年与我有手札来往,信中也常与我论读书所得,考据极精,字字皆有出处,不是为俗务波折研习经学的人。祖父若肯看,我这就拿来。”

宋时最后住在桓府,还是他父亲过世的时候。当时髦在初春,全部桓家都凝着冰冷的哀思,上高低下都是一片暗澹素色。宋时并不穿孝,只在腰间系着麻绳当腰带,背对着他站在堂前,礼数殷勤地欢迎来记念的客人。

桓老太爷撩起眼皮抬,暴露冷厉的神采,看向这个固执的孙子:“你觉得我们家是为攀附权贵才退了这婚事的?”

堂上正坐着一名穿戴酱色道袍的白叟,见他进门,微微昂首,惊奇地问道:“凌哥儿,你不是回籍展墓去了么,如何刚去便返来了?”

从当时起,他们的间隔就越拉越远。

“孙儿不敢。”桓凌半步不退地立在他面前,垂眸答道:“但宋时是父亲最爱重的弟子,熟读经史、才学过人,又是贤孝和睦之人――祖父不也曾夸他是佳儿么?我实在不知,家里另有甚么原因必然要退亲!”

“若没有学政决计压抑,若父亲许他再考,他能够就是个十三岁的秀才,十五岁的举人,你对劲么?”

“如何避无可避?”桓凌站在堂前,垂眸望向祖父,黢黑的眼瞳中凝着一道逼人的光彩:“元娘已订了夫家,有约书为证,本来不在礼聘嫔妃之列。可我在宋家却传闻,我与元娘才出孝时宋家大哥便来议过亲,我们家却说元娘在待选之列,要他们退还当年父亲写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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