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锦遭伤后从新制(三)[第2页/共3页]
流珠见了薛微以后,她也明白,关于徐*的事儿,问了也是白问。流珠只与他聊了几句,便看破了此人。待将要告别时,流珠终是一笑,平声问道:“钱押在薛郎君身上,儿再放心不过,只是另有一件事想要问问薛郎君。薛郎君进京前暂住在京郊的那边?可曾欠了甚么风骚债?又筹算如何还?”
流珠听了,笑意深了几分。
流珠贴在他怀里,削葱根般的玉指将那几篇文章拈起,傅辛只拿眼凝睇着她,并不禁止。流珠翻了翻,见内里有薛微之的文章,也有金玉直的文章,平心而论,写的都很有层次,足可见得知识赅博,实在难分伯仲。
流珠定定地打量着他,见这郎君面白不必,眉眼狭长,嘴唇极薄,公然是负心汉的标准长相,不由缓缓一笑,道:“儿平常路过那博戏摊子,见大师都押薛郎君,说郎君不但诗文绝佳,更秉行经世致用之道,必当高中。儿便猎奇至极,来看看郎君到底是多么人物,是否对得起儿押的这大笔银钱。”
傅辛按着阮钊及秦奉时被擒的事儿,隐而不发,并未鼓吹。外人只知东北大捷,并不晓得是谁领着东北剿匪军得胜,但是朝中有动静通达的,也只是晓得东北出了事儿,详细的明细,也并不清楚。
等了未几时,那薛微之便衣衫划一,出门相迎。流珠悄悄一哂,掀了车帘,由丫环扶着下了车架,那小厮一看是先前那妇人,目瞪口呆,立时变了神采。
徐*被话本子搅得是芳心大动,连薛微之都没想到这小娘子对于亲亲摸摸如此随便,虽口口声声给了她承诺,内心倒是看不上她的。更何况眼下有了秦家阿娇,薛微之更不会念着徐*了。
出了门,离了驿馆,流珠叫车架在博戏摊子前停下,想了想,拿了五两银子,笃定地压在了金十二郎金玉直名上。
傅辛将她的腰肢环得更紧了些,沉默半晌,道:“你说了,就是准的。朕全都尽着你来。”
傅辛扯着她衣衫,将她搂到怀里,咬了下她耳垂,声音降落道:“小娘子下赌注了没?你但愿谁是会元?”
流珠垂眼,笑道:“儿天然是下了,只是儿胡乱下的,做不得准。”
徐*闻得这一番话,心中大震,怔怔然地昂首看着面前女人,复又垂下头去,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甚么。
流珠稍稍一顿,还没说话,傅辛就反身将她赛过,面上淡淡的,说道:“你押的金玉直。你对朕已有了猜想,思疑是朕派那金玉其去教唆你家小妾,调拨他杀人,然后朕又杀了金玉其。你内心有愧。”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此人城府深沉,虚假成性,饶是他装的如此诚心,仿佛果然不幸,流珠也只是一笑,内心对他的讨厌愈深了几分。不过但看傅辛这口气,他多数是不晓得那手帕的事的,看来应当牵涉不到操刀鬼萧奈。
她这一番话说完,徐*噌地站起了身,目光发冷,道:“他不肯意要了儿,是不是?”
待徐道正再来时,听了这番环境,徐二郎寂然怒道:
薛微之闻言,目光立时警戒起来。他定定地看着流珠,笑了笑,道:“阮二娘,这债之一字呢,有人情愿借,才有了债。借的人,不必然只借了某一小我,对不对?娶如许一名风骚借主,某不放心,不甘心,也做不到。”
见了流珠,傅辛慵懒抬眼,环住她腰身,将蜜橘塞入她的口中,逼着她咽下,摩挲着她的唇,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沉声道:“朕不叫你来,你便不来,真是该好生经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