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锦遭伤后从新制(三)[第3页/共3页]
他顿了顿,又道:“必是有人托了二娘来当说客,那某便说个明白。一来,那小娘子缠某缠的紧,某亦不是坐怀稳定的柳下惠,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她等闲拜托时便该早有筹办,怨不得某负心。二来,某既然答允了左卫大将军,*便成了不成能,饶是纳妾,也行不通。她那孩子,虽不知是不是某的,但某劝她,早早堕了才好。”
流珠道:“把饭吃了。儿便奉告你。”
秦奉时有个宝贝嫡女,名唤秦太清,奶名阿娇,虽明艳容冶,却生性傲岸,且非常抉剔,直到十九岁也并未许人家。现在秦奉时约莫是大祸将至,趁着动静还没传播出去,秦家人便急着将秦太清脱手,找来找去,找到了薛微之头上。
“我早该推测那薛微之不是甚么好货品,只是又令三弟妹受了这等委曲,实在过意不去。*啊*,这孩子哟。我常日便不该听凭丫环给她读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这小娘子常日看着灵巧,也不爱说话,可却长了个榆木脑袋,还不如我这个小老儿明白。”
傅辛扯着她衣衫,将她搂到怀里,咬了下她耳垂,声音降落道:“小娘子下赌注了没?你但愿谁是会元?”
秦奉时的家里人吃紧忙忙去了国公府,扣问阮镰。阮镰内心也不大清楚,虽晓得出了事儿,可到底是甚么事儿呢?是贪了军饷?贻误军机?还是……还是那养寇自重的事儿被人逮了证据?他也说不准,只是让秦府做好最坏的筹办。
数日以后,京试结束,东北军的事儿也临时消停,傅辛可贵轻松,一得闲,便召了流珠。流珠进了理政殿时,他正斜倚在锦纹卧榻上,一面眯着眼,信手翻看几个考生京试写的策论文章,一面剥着蜜橘,少有的舒畅。
薛微之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他素有才名,今后必得官家倚重,秦太清多数不会受了苦。且薛微之身份寒微,便是今后晓得受了骗,也决然没有退亲的胆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便是秦奉时果然倒了台,另有国公府撑腰呢。只要皇后盛宠犹在,国公府便没有式微的事理。
待徐道正再来时,听了这番环境,徐二郎寂然怒道:
出了门,离了驿馆,流珠叫车架在博戏摊子前停下,想了想,拿了五两银子,笃定地压在了金十二郎金玉直名上。
薛微之闻言,目光立时警戒起来。他定定地看着流珠,笑了笑,道:“阮二娘,这债之一字呢,有人情愿借,才有了债。借的人,不必然只借了某一小我,对不对?娶如许一名风骚借主,某不放心,不甘心,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