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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怜赶紧叩首谢过,流珠将她扶起,亲身送了她出去。昔日的主仆二人,又说了些梯己话儿,阮氏只感觉人事已非,说的愈多,心间愈是酸涩。待流珠回到堂中之时,傅尧却已搁了笔墨,将信写成,差人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她合了合眼儿,便听得官家声音微哑,胡茬扎在她颈窝处,含混道:“连月未见,甚是驰念小娘子。有言道是小别胜新婚,诚不欺人也。”言罢,傅辛也不褪衣,强搂着她,脱了黑靴便往榻上挤去。
目睹得怜怜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流珠自是非常不忍,却也无计可施。傅尧见状,便温声道:“你莫要急。金十二郎乃是天生英材,国之栋梁,四哥向来倚重,如何能弃之不顾?我这就写信,向四哥一问究竟,看看四哥是何筹算,定会给你个交代。”
傅辛微眯着眼,笑道:“二娘定然是要在mm面前骂朕。”
傅辛皱眉,接道:“暮年朕随先皇巡游边陲,曾路过烟望山。此地朔风冻云,积雪不化,实乃苦修之地,四周的老百姓,都呼之阎王山,若非为了采雪莲等药材,才不敢舍命登山。你与傅朔那小子,都是心有所向,甘舍性命,实教朕佩服。”
流珠张大一双美眸,睫羽微颤,道:“官家的意义是,金玉直是生是死,你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