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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珠闻言,微微一叹,道:“你当年在佛前许的誓词,清楚说是三十八岁才剃发受戒,托号削发,眼下离过年另有两个月,尧……公主何不过了年再走?”
流珠的话说到此处,鲁元那里还忍耐得住?倏忽之间,流珠但觉双肩上一股力道袭来,倒是鲁元双手紧紧箍着她肩处,情到浓时,难以自已,将她推倒在了温泉边上的滑石之上。流珠半眯着娇媚的眼儿,但见得热气氤氲,飞雪渐融,朱红色的日轮掩映于苍云之间,更衬得面前这宜男宜女的绝代才子愈发端倪秀朗。
傅尧温声道:“你名曰流珠,它名唤留驻,音同字分歧,也算是有些缘分。大宁夫人出身蹊跷,棺椁中更是连人影也无,只余下这么一面非常古怪的宝鉴,定然是有些用处。我守了它很多年,看不出端倪,现现在我即将拜别,便托你保管了。”
两对软玉相挤,俱是柔白光滑,敬爱非常。双凤和鸣,妙处不成为外人道也。待到雪停之时,鲁元到底是经历不敷,未得抽离,喷涌其间,流珠凤眼半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明以后,心上一滞,黛眉微皱,神情倒是凝住了。
既赋娇容,又全慧性,不平如此,问每天更不语,流珠如何能不顾恤?
傅尧微微一笑,轻抿茗茶,垂眸道:“入了腊月,便热烈起来了。当时候起家,徒增伤感,倒是不当。待到四哥抵京,我再见他一面,说些话儿,便也差未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