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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结局之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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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1[第2页/共3页]

既赋娇容,又全慧性,不平如此,问每天更不语,流珠如何能不顾恤?

正入迷凝睇着鲁元面貌之时,流珠便听得傅尧声音微哑,道:“二娘果然不悔?”

此时傅尧正拿了面镜子,交于流珠手中,这面黑石镜子,恰是他从大宁夫人棺椁中得来的那面“留驻宝鉴”。流珠遵循傅尧所说,将镜子翻过面来,随即又眯起眼来,靠近了细看,这才看清了那所谓“留驻宝鉴”四个小字,她不由笑道:“却不知这里头藏了甚么隐蔽,要写得如许小,仿佛恐怕被人瞧着似的。”

流珠闻言,微微一叹,道:“你当年在佛前许的誓词,清楚说是三十八岁才剃发受戒,托号削发,眼下离过年另有两个月,尧……公主何不过了年再走?”

流珠撇了手里头的暖炉,起家下榻,柔声道:“你要在烟望山削发,那边靠北,天寒地冻的,儿先前着人替你做了些衣物,约莫就要送到,你千万要记得收好。”言及此处,她微微一笑,望向傅尧,道:“你不必忧心。儿特地叮咛了,遵循的是你的身量尺寸,色彩也都是极素净的,比丘尼穿也并不高耸。”

怜怜忙拭了拭泪,欲言又止,终是再难忍住,蓦地大哭,哭泣道:“先前知他被困所谓新邦,为人所关押拘禁,却也不知他过得如何,内心……内心非常忧愁,但也……也一面安慰本身,官家向来是看重他的,不成能弃之于不顾,可现现在,官家带着近臣,皆已在返京的路上……奴的郎君……倒是再没了动静……”

流珠一瞧,笑了笑,略带着倦怠道:“罢了,不必费事。儿天生没那等福分,便也没其间忧愁。”

傅尧低笑一声,摇了点头,抬手替她别过耳鬓碎发。流珠倒是悄悄握住他那手腕,轻声道:“合该儿来服侍尧郎才是。”边轻摸着那手腕,流珠秀眉一挑,红唇微启,调笑道:“尧郎是雏儿,那里晓得很多?”

此势一成,疆场便堕入了僵局当中,两边交兵几场,各有胜负。垂垂地,傅辛也没了再攻的意义,一来,天灾与困局,反倒给了徐子期清理内部的契机,徐小将军大行改进之举,趁机将民学会掌控在手,令得昔日怪诞、激进非常的所谓民学会也垂垂有了端庄模样――只可惜究其底子,倒是离那所谓的“民主、自在、科学”三主义更远了一步,北地民气已散,持续攻陷去,百害而无一利,还不如再行察看,乘机而动;二来,地动与飞雪以后,本来就比京畿四周破败很多的北地愈发贫苦,光复返来,在傅辛看来,也没多大好处,与其为了颜面而举兵,倒不若为了实际些的银钱而放手。

两人在这镜湖住了几今后,便与那非常传奇的刘大娘,和她那郎君别过,再度出发。待离汴都城愈来愈近之时,二人所经的城镇,也愈发繁华了,而北面疆场的动静,也由行人之口,入得流珠耳中。

却道是:际天波面,好似玉镜宝奁;落红飞雪,人间暂歇鸾凤。一个如绣鞋儿,缀着金珠玉线,却只得被人碾踩,可谓是袄庙火烧了皮肉,蓝桥水淹过咽喉,洗净了终是染污,成绩了倒是风骚;而另一个是乘莲渡江的泥菩萨,雌雄同身,置于江海之间,只得勉强自保。

相较之下,在那翠被红浪之间,徐道甫留给流珠的,是难堪、不堪、不肯想起的回想,忆起便感觉通体高低都不大舒坦,仿佛感染了甚脏东西,非要洗洁净不成;至于傅辛,开初是热诚与悲忿,而后成了麻痹,再今后倒是有些想开了,只当他也是个服侍本身的玩物,偶尔也能闭着眼享用了,这倒也无甚可悲,毕竟很多年畴昔,便是内心头不想这么想,也不得不这么想了;而徐子期,便如同一猛子浇来的巨浪,畅快到了顶点,目炫神迷而忘乎以是,只可惜海潮,终因而要归于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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