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再见故人[第3页/共3页]
向一旁的老者探听这些是甚么跳舞,老者奉告我是盘舞和碗舞。盘舞需用盘盛黄、白、红色的天雨之花,向佛和行人播撒,意味歌颂和礼赞佛陀。而碗舞则取材于佛陀六年苦修,吃住行都以极度的苦来禁止本身,但是饿得快死了,仍然没法得道。最后在菩提树下终究悟道,建立佛教。佛陀悟道后便到河里洗濯多年未洗的身,然后接管了一名妙龄少女一碗乳糜的布施。这个碗舞便是演出少女向佛陀布施乳糜的故事。
而每次,仿佛看到他了,面前人头闲逛,再定睛看去,又无影无踪。我的幻觉么?想想“蓦地回顾,那人却在灯火阑栅处”。吸口气,蓦地回顾,没有。搓搓眼,再环顾,还是不见。
跟波斯人分离后,我跟着涌动的人群,向西门走去。西门上临时搭了看台,装潢着大片大片的红色黄色帏幕,环饰着鲜花,上面坐着衣裙光鲜的男男女女,固然看不清,也能必定是龟兹王室和贵族。我被人挤着出了西门的边门,被迫往城门外走了几十步,终究找到一小片能安身的处所,踮脚往里看。
行像节?法显和玄奘都记录过的印度及西域诸国最热烈的佛教节日?
就如许一起简易考查,三天后我们达到了龟兹。
我急了,扯开嗓子大喊:“罗什,罗什,是我,我在这里!我返来了!”
文中行像节的描述按照《法显传》和《大唐西域记》。法显只比鸠摩罗什晚生不到五十年,以是他记录的行像节在鸠摩罗什期间应当也差未几。法显去印度路过于阗时,住在瞿摩帝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