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北宋为官术[第3页/共4页]

史氏与苏辙少年伉俪豪情深厚，听丈夫这般所言不由笑道：“方才在席上，朝云与我说了很多关于大兄这弟子的事。你别看明石年纪悄悄，七海都差未几走遍了，方攒下这偌大的家业。不但如此，他还曾去过边关为种谔效力，现在军中传播的护理之法便他初创。这等人物，行事自有分寸，你就不必忧心了。”

慕容复哑然发笑，正欲为本身辩白两句，耳边却忽而听到一个熟谙的女音低笑着道：“慕容公子好狠的心肠啊！究竟要惹很多少女子为你悲伤落泪，你才肯罢休？”

“天然是大兄的意义。大兄如果觉得明石行事不当，又岂会将自家兄弟拜托他来照顾？”史氏轻声答道，“朝云还说，旁人只道他乃是探花之质，大兄却曾言他于杂学尤其精通，更有点石成金的本领。现在大兄家最大的一处财路，便是锦林楼售卖‘东坡酒’的分润。方才明石找我闲谈，说要将你的文章诗词集结成册付梓出版，由他卖力售卖给我们分润，我已做主替你承诺了。至于公公生前的文作，还要等大兄入京以后，你们兄弟俩再行商讨决定。”

不过数日工夫，谨慎拘礼的苏辙就再也抵挡不住慕容复的热忱守势，更在对方的鼓励下开端清算本身在管帐与水利两方面的事情心得筹办出版。而他的家眷则早已对慕容复送来的各色珠宝、绫罗绸缎、玩具吃食等处之淡然。

唯有秦观冷眼旁观，只一脸怜悯怜悯地暗自点头。这媳妇长得再标致，也是媳妇总要妒忌。陪媳妇来逛倡寮，还能有甚么兴趣？

坐在王语嫣身边的苏迨对王语嫣一心一意，唯恐王语嫣听了慕容复的话不肯嫁他，仓猝大表忠心。“语嫣，你若喜好，将来……将来，我也还是陪你来。”

除夕之夜，苏辙泰然安坐主位代替兄长受了慕容复的拜礼。饶是他生性谦恭低调，但由慕容复亲身主持的除夕晚宴仍旧使他在同僚与老友的面前大大威风了一番。苏辙刚在心中暗赞兄长这弟子收地实惠，哪知乐极生悲。宴席刚结束，他便收到动静，他的两个诚恳儿子在慕容复的勾引下，跟着慕容复去小甜水巷“增加见闻”了。而与他们同业的，除了慕容复、秦观、乔峰、种师道以外，竟然另有苏迨与男装打扮的王语嫣！

由来酒楼与倡寮一贯都是动静满天飞的处所，慕容复虽不屑赚那些薄命女子的皮肉钱，却不得不对朝堂上的各色动静多加存眷。有鉴于此，“天上人间”便应运而生。但是慕容复虽说节操掉尽地开了倡寮，但对本身在文人中的名声仍非常珍惜，是以并无多少人晓得这“天上人间”的幕后老板乃是当朝探花。

此言一出，更是教谪居多年贫苦度日的苏辙无言以对。晚间饮过慕容复为他筹措的拂尘宴，回到卧房，他忍不住对老婆史氏叹道：“明石待我等恭敬朴拙事事殷勤，大兄这个弟子是没的说了。只是我看他财势薄弱又幼年气盛，只恐行事招摇平白招肇事端啊！”

慕容复给在坐的诸位满上酒，仰仗宿世见闻与包分歧对他的提示表示，合着歌妓的弹唱漫不经心肠提及这娼门挖坑设局的门道来。美人计、神仙跳、苦肉计、反间计……这一出出香艳暴虐的诡计狡计直教民气惊胆战，连欢场熟行秦观也大喊不成思议。

一行人来到“天上人间”，尚顾不得感慨倡寮的都丽堂皇，徐娘半老的鸨儿已动摇手绢迎上前来，熟门熟路地号召秦观。“秦相公，多时不见，可算是想起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