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真相[第2页/共3页]

林悠的视野落在尝试体胸口的条形码上，编号 "P-001" 与母亲日记里的首条灭亡记录完整符合。研讨员的白大褂被利爪扯开，暴露的皮肤上充满荧光血管，恰是纳米机器人蚕食宿主器官的典范症状。尝试体的喉间收回咯咯的声响，像是在仿照人类说话，却只能吐出破裂的音节："痛... 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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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感受天旋地转，父亲临终前的话俄然有了画面："薇儿，你后颈的胎记，和你姐姐脚踝的一样，都是妈妈留给你们的钥匙..." 本来那些在尝试室相遇的 "偶合"，那些类似的疤痕与风俗，都是因为她们流着不异的血，带着不异的任务。

张明德的笑声在尝试室回荡："没错，你们是同卵双生的基因载体。林博士用本身的卵子培养了你们，一个照顾病毒抗体，一个照顾纳米机器人节制密钥。可惜啊，她在病毒发作当晚就该被灭口，却硬是撑了三年，把你们的存在变成了逆十字的精力求腾。"

"你熟谙我母亲。" 林悠的声音从齿间挤出，他想起在中心图书馆找到的合影，张明德站在母切身后，手搭在 B12 尝试室的培养舱上，"2023 年 12 月，是你亲身给尝试体注射失控的病毒，导致初代丧尸潮发作。"

"开口！你只是个失利品！" 研讨员俄然从白大褂里摸出注射器，针头里的紫色液体恰是林悠随身照顾的初代抗体。尝试体感遭到抗体气味的刹时，浑身的晶体指甲收回高频振动，猛地将研讨员的手腕按在台面上，利爪穿透血肉，将其钉在不锈钢台面上。

"不成能！" 张明德的利刃 "当啷" 落地，他终究认识到，林悠和李薇在潜入时，早已将病毒发射装配的坐标传给了逆十字。李薇趁机将母亲的工牌插入卡槽，林悠的匕首同时划破两人掌心，鲜血滴在三叶草图案上，激活了埋没的自毁法度。

李薇的后背俄然撞上林悠的匕首鞘，她这才认识到，张明德的视野始终在两人脚踝与后颈的胎记上逡巡。那些被母亲视为 "生命印记" 的三叶草图案，现在在对方眼中，不过是基因尝试的编号标签。

"过来... 同类..." 尝试体的声带收回破风箱般的声响，锯齿状的脊椎骨摩擦着墙面，朝他们的方向缓缓挪动。李薇的后背抵着冰冷的金属柜，柜门上的玻璃映出她惨白的脸，以及尝试体越来越近的倒影。就在这时，尝试室里俄然传来电子锁开启的蜂鸣，另一扇防爆门轰然翻开，穿玄色西装的男人端着能量枪走了出去。

张明德低头检察被碎片划伤的手腕，纳米机器人正主动修复伤口："林博士老是太天真，觉得能禁止 ' 人类退化 '。她莫非不明白，只要淘汰 90% 的 ' 基因缺点者 '，剩下的 10% 才气获得长生？" 他俄然昂首，眼中闪过狂热，"看看内里的天下，那些在废墟里啃食老鼠的幸存者，莫非不该被更优良的新人类代替？"

"这就是 ' 晨光打算 ' 的终究阶段。" 张明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能量枪的保险栓被拉开，"用你们的基因密钥启动发射装配，让病毒只进犯基因缺点者，而你们，将作为新人类的亚当与夏娃，统治这个纯洁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