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时光荏苒[第2页/共3页]
幼年浮滑,曾经你我,本日自家儿郎,该当如何?似你我曾经所遇那般止扼于始,亦或是听之任之,乃至大力互助,熙之,你但是给父亲我出一困难。
蓦地一见祝熙之落于衣衫外边的小小白玉锁,未曾忍住,祝轩之不由问道:“七兄,你那脖子上的白玉锁我记取带了有一段时候了,从未曾拿下,为何爱好至此?”
二人闲谈数语,祝公远状似偶然的问着:“你与那马家小郎君似相处甚好?”
“嗯。”点点头,家中无事便是最好的,至于三兄和四兄的企图如何他是不在乎的,如果真欺负到他头上,那么他自不会心慈手软。联婚亦是强大师族的手腕之一,如果本身娶了那冷傲的世家女子,在家中的职位天然水涨船高,两位兄长倒是急人之所急。
“唉,果然该来的老是避不了的,走吧,我们归去见见那位心比天高的祝家女郎君。”祝熙之大故意生哀戚之装,看的一旁的祝家老八无声点头,啧啧,小九啊,你到底是何方崇高转世投胎,才会让一贯对事对人都云淡风轻,泰然自如的七兄哀戚至此?
祝熙之还是是那面如东风的模样,让人不知其深浅,五年时候早早让他学会了言行不露于色,乱世公子的暖和模样不知骗了多少人,现在即便家中之人也不能妄断其心机。
年青郎君身形苗条玉立,于翠竹林中手执一管青竹笛,月白单绢儒衫于风中猎猎作响,青丝飞扬,面如美玉,目似秋水,凡是所见者不得不赞一声好个清雅脱俗的郎君,真好似那谪仙降尘,不惹半分灰尘。
祝熙之略略有些惊奇,为甚他有一奇特之感,父亲如此相问虽无题目然却总让他觉着意味不明,不过倒是老诚恳实的答了:“尚可。那马文才虽看似傲岸,然对承认之人好似最为有礼的,不失为一老友。”
自他回了祝家,前段时候二人总有手札来往,他也知马夫人环境更加糟糕,而马文才亦是心有忧思,然,不过两个月不足也就是在马夫人归天以后便不再有音信,写去的手札也如石沉大海,再未有覆信。本身未曾派人去寻马文才,一问究竟,他定然有其来由,便是找到又能如何?他如果不想写,不想回,难不成本身还能迫着他?
祝英台还沉浸于骇怪当中,却不知其七兄早已策划多时,常日所做反对行动不过流于大要罢了,如果劝得了自是好的,劝不住也不打紧。
见此二人已是开端了一日的例行公事,祝熙之低头暗笑,都还是些未曾长大的孩子,只对着祝英台道:“万松书院,你如果想去便去吧!”说完便挥一挥衣袖,悠然拜别。
这两人原是五年后的祝家七郎与八郎。
“然,这些都并非是首要之事,七兄,你可知在你往那钱塘去了不过两日,三兄和四兄便急仓促回了家,我本觉得是他们本身任上出了甚么事,谁知竟然是为着你订婚。七兄不过一十二岁,何必这么急,真不知他二人安的甚么心机。再者说,那家女人浅显的紧,如何配得上七兄你,幸亏父亲给推了,当然,更是被母亲骂的不可。”幸灾乐祸之情,昭然若揭。
祝熙之稳步来到祝公远的书房以外,抬眼便瞧见正在低头瞧着函件的父亲,似有悲意,故未曾入内,只轻声道:“父亲,熙之于钱塘返来,请父亲安。”
“有七兄你的禁令,我那里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再者说,我便是反对她去书院的人之一,又怎会帮她?”祝轩之摆摆手,若非为着风采他怕是便要骂出声了,自家妹子从不消停,果然头疼,“她本日与银心那小丫头扮作两算命羽士,倒是将母亲唬的狠了,竟是未曾看出她是女扮男装,于此便有了去书院的来由,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