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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祝家七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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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第1页/共3页]

“琴断而情断。”祝熙之不等马文才说完倒是呐呐出声道,眼神中尽是迷离与无法,悄悄依托于马文才身上,敛起端倪,低声一叹,“晴如山上云,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断交。”

马宁致见着一双小儿于面前密切模样,心中不由一痛,再想祝熙之方才所言却又是无话可说,当年确是他之错,相守数载他再是晓得修明为人不过的,不得说,恰如祝熙之所言,修明本日肯见本身已实属可贵。

祝熙之未曾有所言语,只悄悄靠于其怀中,美目当中恰是泪光盈盈,不由紧紧握住了马文才的衣袍,那般惶恐模样好似只要他一放手便再寻不到马文才地点之地。

琴音袅袅,如轻烟薄雾直叫人再难从中寻得前程,只得流连于这音乐当中。一首思慕之曲此时却可从入耳出断情之意,琴音方才还是缠绵缠绵,半晌已是哀思难当,皆归于断交之意,终究不过虚无。幼年初见,一见倾慕再见倾情,缠绵悱恻;光阴荏苒,曲终人散亦不过斯须。恍然间似有一声无法感喟惨杂其间,叹尽缘起缘灭。

终是长叹一口气后长身而起,抱起那把断弦之琴朝着石桌狠狠砸下,瑶琴碎裂,此中而断,又仿佛断的不但仅只是一把琴。

回身而去,但见孤影印于梅林当中,只觉每一步都艰巨至极,恍若裸脚行于炭火之上,痛的人难以自已。

祝公远本无色彩的面庞与此倒是漾出一个笑容,几分豁然兼着几分萧洒,任凭马宁致将本身的手腕抓的疼痛:“便如你所见这般,此琴琴弦已断,便是如此为何不竭的完整一点,归正琴也朽了,要之无用不过徒添伤悲。”

“马伯父,我父亲已经言尽于此,你莫非还是不了然么?”祝熙之早于马宁致远远往祝公远追去之时便往这边来了,恰好将其堵于半路,“马伯父你执意要我父亲回顾曾经,然你可曾想过我父亲与您早已不再幼年,负担之责更胜往昔。父亲此时已是人夫人父,而您亦有文才一子,您此种作为要将两家之人置于何地?要将我母亲置于何地?便是我等后代不甚介怀,你可曾想过我母亲之感受?您要我祝家几十年和乐毁于一旦么?”

祝熙之也不言语只拿了看,倒是欲看欲怒,终是冷哼出声:“好!好!好!好一个会稽梁山伯!”

待第二日祝熙之醒来之时便已然从清茗处得知马宁致竟是若日连夜拜别了,谁都未曾奉告,只徒留下一封手书言祝熙之才学他已然试过,足有过人之处而定为二品,如此再无其他言语。

摇点头,冬去春来于英台而言恐更是愁苦,春日已临而梁山伯倒是了无音信。想到此处他竟是皱了眉,此事他一向觉着必有蹊跷,如何也不该半分离札也不来?总觉心中似有不安,莫非这梁山伯・・・・・・不会,这自是不成能的!英台为他如此,他如何也不会相负,再者观其人亦是有交谊之辈,如何也不该做出此等事情。只怪当日不该应了文才之言为着身子而将梁山伯之事交于他,现在倒是万事不知,愁的很!

祝熙之遥遥凝睇着祝公远,他虽是不知这琴音所赠之人,却知定是父亲曾山盟海誓之人,只叹最后落得那两地相思而不成得的地步,于现在竟是已然心死。

祝公远扯回本身的手,转过身之时轻言道:“你我之情早在你屈就于马家之时便已然斩断,本日这琴弦不过是完整告终你我之间不该仍存的残意。”

“熙之郎君,文才郎君于会稽来的手札。”清茗不知何时呈现于假山以后,手上拿着的自是那人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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