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少年心事几曾事[第3页/共4页]
“贤侄,我有话同我这不孝竖子一谈,且王家后辈现已经往这城中来了我定是要去相会的,暂不能接待于你,让家仆先带你去安息,可好?”话说着漫不经心,此中有几分真意便可知,这是在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祝家?王家又如何?如果要一比,他祝家可不会落于其下风,看来祝家这几年以来过分沉寂,乃至于某些人都健忘了他上虞祝家从不好惹。他祝熙之不过健仆来接,到了王家便要郎主亲身去迎,这是何种事理?
然,祝熙之却不得做此种有失教养之事,毕竟他并非马家之人。
心机急转之间,祝熙之深深长叹一声,得出其结论:药不能停。
举箸夹了一块鸡肉进了对方的碗里,紧接着又是几根青菜,淡声道:“我已是尽够了,是说相陪与你用饭,倒是不见你本身用上半点,如此但是不可的。方才练箭应是累极,这会儿倒是该多吃些。”
一顿早膳能够说吃的是非常调和,亦或者能够说是马文才一味的在忙着给祝熙之布菜,却千万忽视了本身,而祝熙之也是美意难却兼着也给马文才夹上几筷子。然这倒是苦了中间服侍的马家仆人,明显惊奇不已却还不能闪现出来,不然太有失风采。但是几人却在心底悄悄嘀咕,小郎君为别人布菜本就有够让人费解,更让人惊骇的是得了几筷子自家的菜竟然欢畅至此,真是匪夷所思。
忽见马文才有些呆愣在了原地,眼巴巴的看着碗里头的菜品,一时候祝熙之倒是莫名觉着马文才竟有淡淡忧思之意,不由得开口扣问:“如何了?莫非熙之自作主张了?马兄不爱这些菜?”
马文才堪堪起了个身,微微一揖:“父亲。”而后便安然坐下,偏过甚兴趣勃勃的用眼神形貌着祝熙之脸部表面,对其父大有眼不见为净之意。此中不屑,可见一斑。
在后边仓促赶来的马文才前脚刚踏进屋子的门边一眼瞧见了两边对视之景:“母亲,你如何来了?身子还未好,何必乱折腾?”
额?一时候祝熙之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何种环境?父亲受辱,儿子欣狂?
祝熙之大惊,这马太守即便如何不上道也不至于斯吧?且非论这肮脏行事,来者是客,他竟然这般独自坐了而忽视了本身也就罢了,毕竟本身是小辈,然当着客人之面便以极度嫌恶之气呵叱自家孩儿,实为怕人。不是自谦,亦不是恨铁不成钢,而是实足的嫌恶,就如那繁华嫌恶贫困,世家不屑豪门普通,实在是让民气寒。
“令妹之行怕是谢道韫第二也未可知,然如此女郎却非我所喜,便觉浮滑了些,虽我父有两家攀亲之意,恐我不能承诺。”马文才一语点破祝英台女扮男装之事,眼中情感看不清楚,然又笑道,“如果熙之家中有一小妹脾气如熙之这般,我便立时去提亲的,可惜······”嘴角微微翘起,这笑容如何看都带着些滑头。
手被悄悄地握住,一双刚毅敞亮的眼眸里倒映着本身的影子:“闻弦音而雅意,自玉水河边得闻熙之乐律我便知熙之为人,别人面前我自是不肯如此的。”
祝熙之多么清傲之人,见此情状,温然一笑,带着几分彻骨冷意,拱手一礼:“郎主请自便,熙之自是客随主便的。熙之为长辈自有一话想说,还望郎主且一听。便是王氏后辈亦是长辈,郎主亲迎,恐于辈分有失。然,若郎主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