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3页/共3页]
撂了袍子走将出来,一眼就瞥见了端坐于屋中的一名中年儒士,虽人已韶华不复,然其本身气质倒是最是醉人的,马文才现在算是明白得知祝熙之自有的一股清雅气质由何而来,原是应了其父,不过与其父比拟,熙之倒是更多了几分傲然,叫人难以靠近,一个含笑便将别人与他之间划出一道鸿沟。
“哦?你愿为熙之而死?”祝公远扬眉,带着几分兴味,“除此一法以外想来你定另有其他设法,何不一起说来听听?”
半晌以后,祝公远才堪堪放动手中茶盏,带着几分轻视意味的打量起马文才,其自上而下核阅之目光,刁悍如马文才亦觉心中发慌,自发似有被看破之意。他倒是未曾想过,熙之之父祝公远看似温润如玉,严厉端方,现在其气势却有力压高山之力,果然不能藐视祝家任何一人。
说着于怀中摸出一一样玉瓶,徐行走向祝熙之,递于面前,面无他色,只低声道:“熙之,你之资质于我祝家可谓前人不及,先人难觅,我为你之父,亦是不忍如此对你的,然,祖宗之法不成逆,你好自为之。”
“熙之!”几分不舍,几分愠怒,几分不甘!护着本身的人虽声音颤抖,身子却如铁铸,岿然不懂。
“小子马家文才,拜见伯父。”该尽之礼,决不能废,特别是祝公远此等最重礼节之人。
宁肯赐死后辈,亦不成叫其有辱家世,只为世家长存。
祝公远瞟了他一眼,幽幽说道:“如何?可需我给你解释一番?抑或你还需我亲身送出门去?”
就在要握住的那一刻,面前的玉瓶蓦地被人夺去,晃啷一声打碎于地,嫣红的药丸滚落于地,本身立时便落入了一个温热的度量。
祝轩之略有沮丧的低着头往外头去了,方出门便瞧见一俊朗男人劈面而来,生的有玉树临风之态,英挺不凡,冷硬之气,直叫人看上一眼便可得知此人绝非平凡人物,他日定是那遇风云而化龙的金鳞。现在已然是隐于云层当中,只待他日遨游九天。
哪知刚才还神采暖和的祝公远倒是疾声厉色的回身,冷冷朝着祝熙之道:“闭嘴!现在有你插话余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