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第1页/共3页]
祝熙之幽怨至极的唤了一声祝公远,他倒是从未推测父亲竟真会这般做,虽之前已有思疑,然,真正获知之时却还是叫人无可何如。父亲,你何时变得如此······如此······果然常日里皆是真人不露相么?实是叫人有些哭笑不得。揉了揉额角,祝熙之只感本身对父亲体味实是过少了些。为着磨练本身与文才竟能做出此种毫无事理之事,果然更加像呐老顽童了。
比及祝熙之与马文才至祝英台与梁山伯小屋之时便目睹着一副兵荒马乱之像,幸亏每间屋子皆是独立隔分开了,且此处为偏僻角落,若非用心往里头去了自是不知里头产生何事的,若非如此,此事被别人得知,恐第二日书院当中便会流言漫天。
说及此话,祝公远眼中划过绝望与厉色,说罢便甩袖而去,如果祝熙之一事只是叫他烦心却也未曾担忧,他知自家孩儿自是有分寸的,亦是惜命惜名的。然这小女儿,自小宠坏,竟是如此不知轻重,他真就心惊胆战了。
“英台她到底出了何事?”木头小车上,祝熙之紧了紧外套,果然这暮秋的夜里倒是冷的,倒是问着跟在他身边的清茗祝英台一事,“莫非父亲做了何种叫她寻死觅活之事?”
再回回身来的祝公远已然又是那慎重父老,再不见方才半点失态,只叫这屋内两小夫夫叹为观止,真乃神人也!
见祝熙之不复方才惶恐反暴露含笑模样,马文才那里能不知此中猫腻,虽还是利诱于祝公远的目标,却也是放下很多心来,熙之向来不做没掌控之事。
“可不是寻死觅活么。”连一贯随祝熙之性子而万事皆淡然自如的清茗说话的口气都不甚良善,可见此事恐真就不好结束,“我听闻方才而来的轩之郎君道,老爷似要带着英台郎君回家,说是叫她归去后好生想想,如果想不通便不再允她出来,而后便有了英台郎君将本身关于屋内,扬言如果老爷定要带她归去,她便······便收束于此。老爷现在正气得不可,差点要叫了那大夫来。”
“主子,主子不好了!英台小娘子她出事了!”是夜,马文才拢着祝熙之已然筹办寝息,却忽闻外间传来清茗的惊呼之声,听其之语,恐是祝英台出了甚么要紧之事情。
点点头,将祝熙之往怀中带了带,仿佛只要将祝熙之监禁于怀中才觉放心,而后才看向祝公远缓缓道来:“以小子与熙之鄙见,若想光复中华再不受四周蛮夷所制,门阀之制必将倾圮,只因着这世家与豪门之别实是叫浩繁豪门才俊怀才不遇,而当代家后辈却妄图安闲,这便更加使得才调横溢的豪门士子心中不忿,唯有举贤用能方能使我朝于这群狼环伺的危急当中摆脱出来。而这颠覆门阀需求举一贤德之人,如果我等可暗中支撑此种人物,大事成绩以后两家方能保全,若败了,暗中之行,退而可隐,叫人不知,亦不会肇事上身。”
说着便远远闻着屋内一阵瓷器碎裂之声,外间蓦地间更加乱了套。
“云昊,将小车赶到门前,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脾气?”
“噗!”一声忍无可忍的轻笑,突破了一室的沉寂。
“你何必这般,我······啊!”
这会儿再是如何庸蠢之人亦该清楚此种情状,自是耍弄人以后愉悦之感。
见着祝熙之如此气狠了的模样,马文才为着他揉揉胸口,轻拍后背,心中腹诽,同是一母所生一家所长,这祝英台怎就不得半分熙之的安稳与叫民气疼呢?不过家中要带去归去罢了,如果她真想清楚,肯有所退步而不胡来,以祝公远那般心疼后代的性子又怎会不为她铺好后路?真真是叫人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