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1页/共3页]
“玉瓶中之药物名为红颜,女子泣血泪,恋人难家属,死前泣血而亡,滴于印堂之上,恍若嫣红美人痣。红痣消于体内消逝之时,便是魂飞魄散之刻。死前并无痛苦,此等死法亦是对嫡支的格外恩赐。”
“我祝家有一家规,便是国法亦不能摆荡。”将手中玉瓶塞进马文才的手中,暴露一丝含笑,带着几分冰冷之意,“凡是威胁祝家威名之后辈只要一法措置,赐死!”
“文才不知,还请伯父见教。”
微红着眼眶,看色温润的玉色他却只觉心中冰冷,不是坠入冰窖的阴寒,而是自心而其绝望。他好轻易于此世得一美满家庭,相遇挚爱之人,果然他是那无福之人,不该享此福么?
颤颤巍巍抬起苗条白净的手,触到那冰冷的玉瓶,凉意直从手指延长到满身,让祝熙之浑身一颤。
此话一出,马文才倒是暴露些许猖獗之意,倘若祝熙之一死怕无人会质疑他是否真的会如此做。
“熙之,你到底如何?可要紧?”一抹心疼当即划过祝公远的眼眸,想要去查探一番,倒是已有人抢在前头了。眼睁睁瞧着马文才几步走到床前,悄悄拍打着祝熙之的后辈,温声安抚着,让他不要担忧。
“父亲,我・・・・・・”祝熙之心中一滞,身子微微向外探了探,毕竟是又靠了归去,眼中忧思极深,忽觉胸口闷滞,捂着嘴便咳嗽起来,“咳咳咳,父亲・・・・・・”
马文才抬首,直视祝公远道:“伯父,您为熙之父亲,祝家属长,非论作何决定,熙之决计不会违逆,只因着您是他崇拜的父亲。然,熙之亦是我相爱之人,我觉不容忍他做此傻事。我只说一话,如果需求有一人死,那么我愿替熙之而死,我一死,熙之便再无牵念,亦不会有辱祝家家声,而除熙以外亦不会有报酬我之死而有所伤,我父亲更是曾言如果我死,他定然会豪饮而庆,这是最好不过的。”
马文才亦是不慌,只执礼答道:“小子无能,未能有通天彻地之本事,然,此生却也会拼尽尽力只求与熙之并肩而立,只求让其无后顾之忧的发挥其抱负才调。”
莫非,他便是・・・・・・祝轩之如有所思。不过如果此等英才,亦难怪七兄如此心高气傲之人也能将其视为好友。
此话一出,当即吓得祝轩之忙忙摆手,面有严峻之色,紧着往门外去,嘴边还说着:“没!没!我这就出去,方才我见园子里的景子不错,却未曾细看,这会儿恰好。”
“马文才,我有一物交予你,你且过来。”
祝公远瞟了他一眼,幽幽说道:“如何?可需我给你解释一番?抑或你还需我亲身送出门去?”
“不消担忧,非论何事我皆不会放弃。”捏了捏祝熙之的脸颊,马文才给了他一个放心的浅笑。
“父亲!不要・・・・・・”祝熙之目睹着马文才被打,心焦非常,那巴掌仿佛也落到了他的脸上,急的看向祝公远,眼中皆是祈求之情。他未曾想过父亲会做如此事情,马文才那般高傲之人,如何能忍得如此摧辱之事?他只怕这二人真会于此闹的不成开交。一个是他敬爱的父亲,一个是个誓要厮守平生之人,哪一个受一点子伤害他都心疼不已。
祝公远目睹着马文才狠戾之状,却未曾有一点担忧,还是是那副云淡风轻之模样,涓滴未将马文才之话放于心上。
哪知刚才还神采暖和的祝公远倒是疾声厉色的回身,冷冷朝着祝熙之道:“闭嘴!现在有你插话余地么?”
“文才,你畴昔吧,莫要惹父亲不快,非论产生何事,你我自是一起的。”终是好了些,祝熙之拉了拉马文才的衣袖,眼神表示他莫要惹祝公远,本身父亲他自是晓得的,越是违逆便越是不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