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页/共3页]

“那嫂子为何总有禁止我向徒弟习武的意义？”

“额……亦之。”

瑛娘感喟，执笔一勾，画出了最后一只。

“同窗？”世子讽刺一笑，“你竟然还跟爷提同窗之情，当年爷跪在你府前苦苦要求你救曦儿，你是如何待爷的？”

杀人狂魔……

瑛娘狠狠地眨眨眼，可惜，她的位置，背光。

“不是。”瑛娘顿住了手里的笔，想起刚来这里时，体系与她说过的话：把杀人狂魔李啸教诲成白莲花普通的人物。

他从怀里取出那只随身照顾的小铃铛，看了好久，又宝贝地放回了怀里。

听得她的话语，世子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眼睛一刻不转地盯着秦亦之，“本来如此，四爷跟这妇人当真是情深呐！赵！公！子！”

大抵是他的语气太太低迷，触及她心底那一丝怜悯。顺着他的头发摸了摸，油腻腻的，该是好些日子没洗濯了，顿时，那股子怜悯消逝得无影无踪。

“呵，到是经心。”

开口不及呼喊，便被那人用甚么布条堵住了嘴。

像是一道赦免令，瑛娘脚底抹油，微一福身，回身敏捷地溜走了。

“当年……”秦亦之面上有些挂不住，“你又不是不知，我虽为四皇子，在宫里却过得如履薄冰，稍一出错，便是万劫不复。为了戋戋一个主子，不值得。”

“不了。”

“赵公子，我誓不再醮。”瑛娘斩钉截铁地反复。

“嫂子不必担忧，徒弟固然话未几，面冷，但实在是一个好人。”

入夜，灯起。

“人说物以类聚，同者相惜，想不到不食人间炊火的四爷，竟然会要这么一个山间妇人，不怕那些爷晓得了笑话么？”世子目光幽冷，对于两人的密切，他看着感觉非常刺目。

没了瑛娘在场，秦亦之脸上的笑容顿时溶解，目光乍冷，厉声诘责道，“子复，虽说你现在跟了大哥，但我们毕竟同窗多年，你怎地还到处与我作对？”

这般想着，打着主张明日去秦亦之那儿求个十两八两的银子周转，想了没多会儿，毕竟抵不过绵绵睡意。回身就欲往床榻走去，不想，却对上了一双黝亮的眼睛。

瑛娘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打着呵欠起家，“二狗子，今儿要吃几只？”

“赵公子……奴……奴家另有……有事……就……先……走了？”瑛娘谨慎地蹲下，逃出他双手的桎梏。再听这两人扳谈，怕是晚餐都不消吃了。

温馨地站在一旁，看秦亦之用饭的瑛娘，内心有些发悚。自从早上逃离后没多久，她便被他叫了去，除了换衣如厕，她几近就没去过他三步以外的处所。

秦亦之倒是寂静了下来，看世子起伏的胸脯，似有些恍忽，“你，一向如此看我？”

“罢了，等统统都灰尘落定，你就明白了。”

“二狗子，你该洗头了。”

“哼！莫要扯出那老头子的正理，爷不信那一套，更何况，那老头子可还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就不怕你好事做绝，将来被你本身的人反咬一口？”

竟然是世子爷？！她不感觉她们之间那点恩仇值得他大半夜地跑来挟制她。晓得对方身份，她放松了很多，因此嘴里的布条更是以一种没法忍耐的存在感骚扰着她的触觉和嗅觉。她几次伸手想撤除嘴里的布条，但都被他给禁止了。

“恩？”对于他毫不在乎的一字答复，瑛娘眉头更紧了，“赵公子可否明说？奴家的脸上到底有甚么？”值得你看了一天……竟然还在看！

“赵公子！奴家虽死了夫君，但娘家有教诲，誓不再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