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时局[第1页/共2页]
二皇子入了户部,却只想着如何安插人手,解除异己,拉拢朝臣。各勋贵大户欠银之事,多好的建功表示的机遇,他视若无睹。五皇子……”
这中间到底出了甚么变故?
林砚停顿了一下,眸光幽深,“五皇子格式太小。他若看得清,便该晓得,甄家对江南而言,是一大毒瘤。留着于国于民倒霉。倘或舍了,或许还能让皇上看到他忠于君父之心,这也是当权者做大事该有的派头。”
“皇上对甄家深恶痛绝,可对五皇子却一向荣宠有加。甄家虽乱,甄贵妃在宫里却未曾遭到任何措置。五皇子闭门,皇上还另派了先生前去讲授。这态度令人沉思。
林砚闻此,握着笔一动不动。
夙来伴君如伴虎,为皇上办事哪是这么轻易的。玻璃,望远镜,充足让林砚获得天大的功绩和光荣,却也将他置于众矢之的。休咎难料。
毕竟皇上对甄家和五皇子截然分歧的态度,早就有迹可寻。
“你既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尽管拿这番话去同你父亲说,何必再来找我?”沈伯年一声嘲笑。
倘或林如海为其鞠躬尽瘁,死在任上。如何看皇上都不至于如此枉顾黛玉,让忠臣心寒。
沈伯年怔愣了会儿,倒不筹算骂了,问道:“以是你感觉这三位都不堪为帝?”
苏家是为皇上办事的,林家也是。苏瑾能得此成果,为何书中黛玉会落得苦楚了局,皇家不闻不问?
林砚一颤,心道:公然,皇上是用心的。他在等着看林家和三皇子的态度。
说政事说的好好的,俄然来这么一个大转弯。林砚固然很欣喜苏瑾能有这等好去处,却不免被沈伯年透出来的意义吓了一大跳,差点蹦起来。
有两种能够。其一是想让五皇子产生错觉,安抚他。只需他这头稳住了,甄贵妃在儿子与母族之间,总会有个弃取。而甄家念在另有五皇子也会让步让步。因为他们明白,非论今时是甚么模样,只要保住了五皇子,今后他即位,甄家又是一方霸主。
莫非真是五皇子即位,对林家脱手?
林砚低头看着脚尖,“这不是因为只要九皇子能在短时候内弄出东西来吗!九皇子别的不如何样,但在买卖捣鼓上头非常短长,他手上的作坊也多。只怕我便是直接找皇上,都不如找九皇子便利。
林砚面色明白,手中狼毫笔咚地一声落了地。
沈伯年看着林砚,点头发笑,“你既然晓得,便该明白你爹的脾气,更何况皇上亲口让你回一趟扬州,与三皇子同业,你可明白此中深意?”
二则清惠长公主将于八月十五中秋之日,收苏瑾为义女。皇上钦封明玉郡主。
林砚好一阵莫名其妙,及至被赶出沈府,还是一头雾水。
次日,司徒岭派人送来了出行的日子,八月十二。倒是等不及过完中秋了。
苏家也是书香家世,可惜现在没人了。她倘或只是个孤女,与你倒有些不相配。不过,我听闻皇上成心汲引她。清惠长公主没有孩子,在凤仪宫见了她几次,倒是透出要收她做义女的意义。如此,倒是恰好了。”
只是,这不免也叫他更加不安。
又两日,宫里公然传出两则动静,一则正式受命三皇子司徒岭前去扬州,主理苏瑾状告一案。涉事职员,一概详查。
沈伯年一听就乐了,对这答案非常对劲。心底还衡量着,对苏瑾没意义就好。不想早结婚更好。他们也想自家沅儿多留几年。
莫非真如后代猜想,此乃皇位更迭之期?
而林如海怕的也是如此。或许林如海也曾望子成龙,可在林砚经历了那场存亡以后,他也看出了,林如海只想他平安然安。让他上京,求得便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