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音杀[第1页/共3页]

小纪悻悻而退。寇仲倒是安然，竟然还点了点头，“太好了，如果这工夫谁都能学，我还真怕本身一个忍不住拜你为师了。”

“能者为师，又何必在乎春秋大小？”她抬眼，当真的劝道。

“不可不可，书上如何说的来着？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他一口咬定，缓了缓，又嬉皮笑容道，“不过……固然不能拜你为师，但是我们还是能参议会商一下武功嘛。”

实在是朝歌的进犯过分诡异莫测，这莫名的进犯并非气劲，而是另一种无形无状的东西，隐没在氛围中，看不见，听不到，只能按照氛围的颠簸来感到，这些有的凝若刀刃，坚不成挡，有的却韧如丝缕，绵不成断。

两人神采一动，几近是在同时向后急退一步，只听钝钝两声闷响，两人身后的木制舱门上已凹进两槽。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相互都有些骇然，反倒是小纪一副习觉得常的模样，明显是被这般调教多了。

朝歌也点了点头，这两人资质的确不错，最起码在这个天下已是少见的天赋。目光扫过徐子陵身上的佩剑，她心头一动，俄然问：“你们可愿拜我为师？”

这时寇仲返来了。

朝歌见他不信，不由哼了一声，手指在桌上悄悄敲了两下。

“这工夫真他……短长，不消內劲催发，无形无质，另有那么多的花腔，听得连我都有点悔怨了。”寇仲一拍大腿，镇静道。

他眨了眨眼，一边笑一边嘲弄的看了眼徐子陵，“你的年纪比我们还小，要做个妹子还好，如果拜了你为师，我们扬州双龙还如何在江湖上混下去？”

他老脸一红，赶紧弥补说：“口头参议。”

其间灵气微薄，东浮的功法并分歧用，小尤小纪固然学的是凝水剑诀，内功倒是朝歌在这里寻来的。当时，为了找一套合适的心法，朝歌也粗浅体味过这里人修习的武学，发明满是后天之武，明天俄然瞥见一个身怀天赋真气的不免有些惊奇。

徐子陵一看她的神采就明白了，有些难堪的咳嗽一声。

徐子陵暗笑，笑完才问：“顾女人，这是甚么工夫？”

绵绵细雨中，模糊可见两艘战船，和横在河面上的拦江铁索，把舵的人只剩下徐子陵一人，寇仲则是傲然立在船头，身形伟岸，豪气冲天。

“多谢。”朝歌点点头，表示小纪给他一些银两作为报酬，小纪满不甘心肠给了，刘老六开端还不敢接，最后还是朝歌开口他才收下。

寇仲只当她没见过世面，哈哈大笑，徐子陵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寇仲略显狼狈地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茶水，“你不是在开打趣吧？”

徐子陵和寇仲已被唤归去掌船，刘老六临走前也教了两人一手，以是现在行驶的还算安稳，顺风顺水，很快就到了竟陵。

“音杀有五变，是为刃、缠、幻、阵、心，可化刃，可为缠，可惑人，可入阵。音刃伤人无形，音缠至柔若水，音幻诱民气智，音阵可破千军，心音为五变之尊。”朝歌缓缓说道。

“音杀？”徐子陵拧眉。

朝歌白了他一眼，“音杀。”

“师父在夸你们短长呢。”小纪赶紧答道。

“音杀之术不是谁都能学的，起码要在乐律上有必然天赋和成就才行，且非论你学武的资质，只说乐律……”她挑眉，“识谱么？”

不过他们天赋实在出众，在受过几击音刃以后敏捷获得了经验，一面以巧劲将音刃向四周带去，一面以步法闪避，垂垂由晦涩变得游刃不足。

小纪也在帮腔，“对啊，能者为师，这世上另有比师父更能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