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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天道早已看穿一切》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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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折故地[第2页/共3页]

隐下心中因顾少白胆小妄为不顾本身安危生起的不快,宁湖衣换了副色彩,曼声诱哄道:“不知器中之景,可愿邀我一观?”

顾少白脑筋一昏,行动快过心念,快速向宁湖衣地点之地掠去,及至双掌触到那人身躯,愈发节制不了本身的行动,“嘭”地一声用力一撞,恶狠狠地将宁湖衣全部压在了身下,埋头在他颈间、胸前及腰侧不住逡巡,贪婪地接收着那股让他迷醉、神驰、闻之不忘的气味……精血的气味。

本来这就是惊骇,亦有无边有望如影随形。仿佛魂灭身故灵魂离体,灭亡的最后一刻转头看了一眼腐臭的肉身,这才参悟心魔为何,却于事无补,只能任由入魔的赤色缓缓漫上眼眶,下坠沉湎。

宁湖衣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池面,神情似是魔怔,思路早已被拉回他在西极池边与他的少白第一次相遇之时。不异的山顶,不异的雪天,同一泓清池,那尾素鲤似是下一刻便要跃池而出,却始终没有准期而至。

顾少白躲在一旁远远地看着,莫名觉着宁湖衣望着池水的眼神让人有点难过。

鱼……宁湖衣挑眉。能咬他还能把他推走,这池中之鱼定是他元神所结精元无疑了。被元神顺从之事铁定是当下于他无益的事,差点肇事不但无所警悟还气鼓鼓地诘责为甚么,真不知该骂他不识好歹还是初生牛犊了。

时空仿佛错了千年,让他分不清心中究竟是初见的悸动还是失而复得的光荣,只知愤激、悔怨、不甘,各种稠浊的情感不竭在脑中倒置腾转,压挤得他动不得分毫。而强抑好久的心魔也终究寻到了马脚,号令着挖出历历旧事,将千年来统统不堪忍耐的滋味十足化作幻景注入识海,誓要让他重新咀嚼一遍。

可他要出去做甚么呢?若说纯粹出去看风景,鬼都不会信。难不成是担忧于他?虽说这话很有自作多情之嫌,但看他老对本身严峻兮兮不甚放心的模样,也挺有能够的。又想起他那句“确切奇特”,许是本身描述的状况的确有违常理,以是才想出去看看他到底为甚么不能出去?不不不,这刚强狂连天眼都不让他开,如何能够这么美意?要真这么美意他当然乐意至极了,万一是出去经验他的……

那怪物通体乌黑,只背上几点墨痕,有鳍有尾,形似鲤鱼却比鲤鱼大了不止百倍,且浑身长满倒刺,眼似铜铃,恶相毕露,呲着满口獠牙嘶吼着窜到宁湖衣面前,大嘴一张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竟另有空撑伞,顾少白无语。不过看他无恙,实在松了一口气,只当那素鲤是本来就投止在法器内的怪物,凡是见着除它以外的生物都要逞上一回凶,却不知始作俑者就是他本身。

与此同时,巨怪背上的墨鳞让顾少白认出它便是池中素鲤所化,可怖的模样让人直觉不是好物,兼之有前嫌,毫不踌躇地站到了宁湖衣那一边,腾身而起想去助他一臂之力,却为时已晚,眼睁睁看着鱼怪咔擦几口咬碎冰墙,毫不包涵地将宁湖衣全部吞进了肚中。

顾少白嗅着鼻子,光是闻着口水都要流下来,忍不住循着那股气味亦步亦趋,垂垂地离宁湖衣越来越近,蓦地发觉那气味就是从宁湖衣身上收回来的!

“就先前那会儿我摸了下池里的鱼,掉进水里就出去了。”顾少白言简意赅,回想起方才的遭受,忿忿不平道:“但是刚才跳下去它竟然咬我,还把我推回了岸上!”

“尔敢!”晓得本身是钻了空子才得入法器以内,但没想到左券已结的器灵仍旧这么凶,宁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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