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A-
默认
A+
护眼
默认
日间
夜间
上下滑动
左右翻页
上下翻页
《[穿书]天道早已看穿一切》 1/1
上一页 设置 下一页

第150802章[第2页/共3页]

***

即使情意已决,究竟却总不能如人所愿。顾少赤手中水剑尚未刺出,才摆了个空架子,宁湖衣凤眸略略一扫,一眼看出利剑走势,脚下微微一转已是避过,待剑尖后至,如何能不落空?

看顾少白如此,宁湖衣并不着恼,冷静回身打了个响指,祭出鲛珠顶在指尖滴溜溜地转了个圈儿,跟着便不再行动了,只好整以暇地看着顾少白。

顾少白扶着石碑自嘲不已,合法胡思乱想之际,那道已经被他当作幻觉的声音又诡异地从他身后响了起来。

顾少白闻言愣了一瞬,随即跟着宁湖衣一同嗤笑出声。龟息术,听名字也能猜出一二,怪不得跟死了没两样。听他所言,知他意不在如何从海中逃脱,明摆着恼本身弃他不顾。但是顾少白不明白,时至本日他另有甚么态度和脸面来恼本身?莫不是觉得胡乱发了一通疯,再让妙音随口解释一番,本身就该谅解他了?多么的自发得是!

行了好久,周遭风景一尘未变,独一能够必定的是鬼打墙般忽隐忽现的石碑再没冒出来过,应是走对了方向。因而各自不言,持续一前一后向幽径深处探进。约莫又行了一刻摆布,火线豁然开畅,茂林当中鲜明呈现了一汪幽池。

在顾少白浩繁策画当中,与宁湖衣刀剑相向夙来是下下策中的最下策,若不是情非得已,绝无能够付诸行动。但是当这一剑祭出,他发觉本身不但不悔怨,反而有一种狠狠松了一口气的感受。

顾少白跟在宁湖衣身后亦步亦趋,皱着眉如有所思,忽而想起甚么,鬼使神差地今后看了一眼,发明那半人高的石碑已被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不但如此,先前碑上莫名其妙裂开的冰壳又规复成了原样,将“南朽”二字盖得严严实实,乍一看,又成了“西极”。

小径幽深,不知通往那边,并且前后都一个模样,便也分不清所行的方向究竟是去往密林深处还是往回退离。

顾少白不敢动,觉得宁湖衣此举意在警告,但是鲛珠将他托起后未再如何,只是燃烧了光芒停在他肩上,似只和顺的鸟儿,还蹭了蹭他的脸颊,不像囚禁他的模样,反而有些护着他的意义。

“天然!”既然早被看破,便也懒得再粉饰。顾少白嘲笑一声,起家抬手虚虚一握,召出一把水剑直指宁湖衣。

方才在石碑前乍然遇见,只感觉他衣衫略显褴褛,没空沉思他为何如此,这会儿趁他背对,细细打量之下才发觉他何止狼狈,冠帽服饰十足丢失了不说,后背的衣袍也被割破了,暴露内里皮肉翻卷的伤口,深长可怖,足有三道之多,并行斜贯整片脊背。血倒是止住了,仍旧非常骇人,锈红色的血迹洇湿了一大片,将本来靛青的袍子染得褐黄难辨。

顾少白眉头微动。记得他仿佛是说过用龟息术疗伤来着,本来不是假的?想他在村中对于肖无明时还好端端的,莫非是在海中的时候被卷上来的触手弄伤的?

来人恰是宁湖衣。长发狼藉,东一缕西一簇地黏在侧颊和脖颈上,全无彼时的妥当,发梢还在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衣袍不至于褴褛,却也不如来时工致,下摆尽是脏污,灰褐的陈迹不知是灰尘还是血渍,仿佛才从一场恶战中脱身,未及清算仪容便仓促赶来;面上更是惨白得没有一丝赤色,在海水连番的冲刷下显得格外白净,也是以添了些未几见的浮肿,看去疲累至极,周身却灵息熠熠,心跳脉搏跃动不休,清楚还好好地活着。

上一页 设置 下一页
温馨提示:
是否自动播放到下一章节?
立即播放当前章节?
确定
确定
取消
pre
play
next
close
返回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