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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天道早已看穿一切》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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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802章[第1页/共3页]

本就没希冀这小把戏能伤到宁湖衣,顾少白并不料外,收回水剑护在身侧,两眼一眨不眨紧紧盯着宁湖衣,眸中敌意不减,但是见宁湖衣眉眼间尽是戏谑,看他似看闹脾气的孩子,怒意刹时暴涨,咬牙斥道:“莫非我不该防着你?!”

缓慢用神识扫过一遍后,顾少白失声惊道:“你没死?”

顾少白抹了把脸,颤抖着抬手伸向宁湖衣,想探探他究竟是人是鬼,指尖触到一角衣袍,直直地穿了畴昔,脑中一昏,人影一晃而散,只余一片冰冷。

当时在海中紧紧护着他的不是别人,恰是宁湖衣。如果没有他,受伤的说不定就是本身了。但是那又如何?说不定没有他,本身也不至于落到这番地步。

“该。”分歧于顾少白的愠怒,宁湖衣神采平平理所当然,似是全然同意顾少白所言,但是行动却霸道至极,脚下一错闪至顾少白面前,脱手如电握住剑刃一掌捏碎,就着满手水湿勾住顾少白的手指往外一拽,不由分辩道:“走。”

行了好久,周遭风景一尘未变,独一能够必定的是鬼打墙般忽隐忽现的石碑再没冒出来过,应是走对了方向。因而各自不言,持续一前一后向幽径深处探进。约莫又行了一刻摆布,火线豁然开畅,茂林当中鲜明呈现了一汪幽池。

顾少白缓缓昂首,熟谙的靛青身影映入视线,不是宁湖衣还能是谁?青袍缓带,端倪温润,多么出尘,笑中带嗔的模样亦与畴昔逮到他耍小聪明时的无可何如普通无二,只随便往那处一站,就云淡风轻地将本日各种匪夷所思跌宕起伏的经历十足击碎。走火入魔也好,反目相向也罢,不过一场长久的恶梦,现在醍醐灌顶倏然复苏,恍觉两人应是风尘仆主子崆偬远道而来,一起相带同游南渊,机遇偶合上得岛来,又因莽撞与他走散,待他寻来,再微恼着听他指责一句“你去哪”……不恰是如此,不正该如此么?想他事事成竹于胸料得先机,怎能够等闲让本身在荒郊田野单独死去?

顾少白跟在宁湖衣身后亦步亦趋,皱着眉如有所思,忽而想起甚么,鬼使神差地今后看了一眼,发明那半人高的石碑已被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不但如此,先前碑上莫名其妙裂开的冰壳又规复成了原样,将“南朽”二字盖得严严实实,乍一看,又成了“西极”。

眼睁睁看着独一的倚仗被人悄悄松松损毁殆尽,顾少白哑然,懵懵懂懂地被拖行了两步,忽觉不对,脚下一沉不肯再走,胡乱挣扎着想从宁湖衣手中逃脱,何如牵着他的手似有千斤重,挣了半天仍旧纹丝不动,干脆往地上一赖,誓要与宁湖衣划清边界。

在顾少白浩繁策画当中,与宁湖衣刀剑相向夙来是下下策中的最下策,若不是情非得已,绝无能够付诸行动。但是当这一剑祭出,他发觉本身不但不悔怨,反而有一种狠狠松了一口气的感受。

***

“你做甚么?”宁湖衣立在顾少白身后,看他又哭又笑状似疯颠,眉宇间的不满显而易见。

本来只是目炫了罢了。顾少白伏在石碑上,忍不住笑出了声。此地古怪,既有鬼打墙,那么呈现幻觉也没甚么可不测的。好笑的是他不但把幻觉当了真,乃至在明显该为宁湖衣的死感到摆脱的时候,看到他活生生地站在本身面前,心底竟然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光荣与窃喜。莫非短短数月的相处已充足令他接管为人奴婢的器灵身份,心甘甘心顺服于人了么?遇险时不想脱困之法,反而第一时候希冀曾罔顾他的死活对他痛下毒手的人死而复活,这是有多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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