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3页/共3页]
现在多了面前这白衣女子,主子迩来的气色也好了很多。虽不晓得这女子是何身份,但只要不伤害主子,他亦不会多管。
凌朝歌低声喃喃,目不转睛地看着指尖落了乌黑胡蝶的凌笙,苗条的手指微微一动,一道灵力窜出将那胡蝶绞碎,乌黑的光跟着风飘散,凌笙微鄂,僵住的眉头很快又伸展开来。
安抚灾黎的官员在前几日便带着布施的粮草先行,现在会商的不过是水患以后又当如何。
西楚阵势庞大,易守难攻,且又与北倾国相邻,先祖曾率兵剿贼十余次都未果,不然又怎会留而后患?
凌笙勾了勾唇,眼眸却低了下来,“不过是凌某想来此一游,劳烦女人伴随,倒是叨扰了女人。”
自凌瑾查出瞿宁侯一案与西楚余孽有关,天子便让他将此事全权交予了温蔚然,但名义上他虽不管,总偿还是因对案件相对体味,又有天子的号令,温蔚然查出的事并未避开凌瑾,而经常与他有所交换,这也使得案件停顿相对顺利。
此事油水倒多,太子与四皇子都是极想将此事拿下,乃至争议两天,都还没有成果。
凌笙勾唇回应,低下头眼底却有些茫然。
自查清瞿宁侯一案后,天子对他的存眷倒是多了几分,凌辰与凌逸看他的眼中也多了几分顾忌。
草木间岔道很多,都铺着灰黑的石板,两人走在这花间,似是很有默契地都没说话。
天子挥手表示他起来,背对着他沉默一阵,问,“西楚一事如何了?”
凌朝歌自来到这个天下起,只出过一次皇城,还是为了救温蔚然。
亲眼瞥见这花海可比在体系供应的舆图上看着表情愉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