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3页/共3页]
这一段光阴大事未几,除却瞿宁侯灭门一案,便只要鹤州水患。
凌笙勾唇回应,低下头眼底却有些茫然。
这是她写的故事里并没有花太多的笔墨描述的人物,一句“自幼体弱多病”,阿谁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男人此生便只能坐在轮椅上。
自查清瞿宁侯一案后,天子对他的存眷倒是多了几分,凌辰与凌逸看他的眼中也多了几分顾忌。
凌瑾又道,“灭瞿宁侯府者该当是乾州地界的权势,或许……”他顿了顿,道,“这也是西楚留在淇水泽内的暗棋。”
凌笙接住飞来的胡蝶,笑道,“这是萤火蝶,白日埋没在花丛里,到了夜里便会飞出来,成千上万的胡蝶,身上都闪动着荧光,很标致。”
“不必。”凌笙摆摆手,手中的帕子不动声色地拭去嘴角的一丝血迹。
凌朝歌低声喃喃,目不转睛地看着指尖落了乌黑胡蝶的凌笙,苗条的手指微微一动,一道灵力窜出将那胡蝶绞碎,乌黑的光跟着风飘散,凌笙微鄂,僵住的眉头很快又伸展开来。
宦海险恶,稍一走错一步,落空的便是本身的命。温蔚然入官不过十余载,位居大理寺卿,为官的事理可谓是刻入了骨髓。
凌朝歌耳背泛红,她并不风俗与人相处,两世以来,除了父母,凌笙可说是与她来往最多的人,恰好与他相处她倒没有对待别人那般顺从。
凌朝歌推着他进了兰花簇拥着的那处亭子,嘴角勾出欢畅的笑。
凌瑾低头应对了“是”,待众臣退下,才跟着宫人到了御书房。
凌朝歌天然清楚万花谷,精确地说她清楚淇水泽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