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3页/共3页]
直到靠近中午退了朝,天子伶仃留下了他,太子凌辰与四皇子凌逸都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才渐渐拜别。
正依凌朝歌所言,凌瑾一早便在宫门与众僚相聚,警戒了一些话后,便入了大殿。
草木间岔道很多,都铺着灰黑的石板,两人走在这花间,似是很有默契地都没说话。
本来比人高的草木消逝,视野一下宽广了很多。远处隔着一条河水,河水的另一头则又是一座山。
凌笙身材孱羸,这萤火蝶附有的阴气虽未几,对他的身材多少会有影响,她倒不想他此行一归去便抱病。
凌瑾又道,“灭瞿宁侯府者该当是乾州地界的权势,或许……”他顿了顿,道,“这也是西楚留在淇水泽内的暗棋。”
鹤州间隔皇城不算远,从运河乘船逆流而下,三天便可达到。
凌瑾进屋恭敬一拜,“儿臣拜见父皇。”
凌笙转头看她,笑道,“朝歌亦不必冠我二皇子,母妃为我取字子华,朝歌叫我子华便好。”
动静是前几日才传来的。
体系君毫不客气地回驳她,【人设已定,没法点窜。】
万花谷离皇城并不远,马车行了一个多时候才行至谷外。
凌朝歌推着他进了兰花簇拥着的那处亭子,嘴角勾出欢畅的笑。
凌朝歌耳背泛红,她并不风俗与人相处,两世以来,除了父母,凌笙可说是与她来往最多的人,恰好与他相处她倒没有对待别人那般顺从。
天子现在正在屋中来回踱步,呼吸沉重,明显是被气着了。
温蔚然多日前回皇城身受重伤,天子特许他不必上朝,因西楚余孽一事事关严峻,他并未冒然上报。
凌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