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水火不容佛遇道[第2页/共3页]
大唐立国以来,这皇宫内院当中的动乱就没停歇过。
“我来与你见礼,你起码也该答复两句客气话,为何一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李弃歌腹诽道,“并且江湖顶用剑之人无数,哪有人将剑背在背上的?如此一来如何将它拔出来?莫非它是活的,会本身出鞘不成?”
三十步……
李弃歌见鉴空取出这佛珠,方才明白过来,鉴空应当是用这佛珠做兵器的。至于这灰袍的小羽士……
鉴空叹了口气,说道:“何止熟谙。”说完,跳上马车,一步一摇的来到那羽士面前。
现在,恰逢两拨人马调班之际,前一班未散,后一半又至,加起来足有三百多人,而李弃歌和鉴空所乘的马车,就在这三百多人的谛视下,间隔皇城越来越近。
也幸亏那些兵士练习有素,敏捷的结成了一个矩形的防备战阵,厚厚的铁盾兵站在最火线,将一人多高的大盾立在身前;随后是长枪兵,一杆杆长枪交叉于铁盾的裂缝之间;最后是弓弩手,拉开弓弦,如满月普通,每一个兵士,重新到脚都绷紧了神经。
本来那一身灰色衣服乃是一件有些褪了色的道袍,这也是李弃歌看到了对方胸前那有些恍惚不清的阴阳鱼图案,才猜出来的。道袍的腰部用一条玄色带子系住,腰间插着一把拂尘,背后还背着一把剑。
那两队人马本来并未在乎他们,毕竟长安城这么大,每隔几天就有人惊了马,此中也不乏朝皇城冲过来的环境,但是那都是布衣百姓惹的事,既然是布衣百姓,哪有冲撞皇城的胆量?这些兵士们早已见惯不怪了,也就不大放在心上了。
在这灰衣人的牵引和荆天留的回拉之下,那马儿已经不在直线奔驰,而是向左边颠了几步,并且缓缓停了下来。如此一来,天然离开了险境。
“但是十年前赢的人,是我。”鉴空双手合十,歪着脑袋说道。
每一个保卫皇城的兵士都如临大敌,他们看得出来这是一场不测,也不想脱手杀人,但是倘若对方真的冲进了皇城的十步范围以内,那就非杀不成了,因为这是兵士们的职责,如果他们不脱手,就要受军法措置。
但是看着看着,他们发明环境有点不对。
“我还要问你呢。再说了,我但是刚救了你一命。”羽士答复道。
那羽士看了李弃歌一眼以后,便又向李弃歌身后望去,李弃歌眉间一挑,扭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明这小羽士盯着的人竟然是小和尚鉴空。
“巧啊,你如何在这?”鉴空说道。
在李弃歌所见过的人中,唯有邓无期是他这般模样,但邓无期与人熟络了以后,也常常面露笑容的。随便看到他这副怪模样,李弃歌不由得皱了皱眉。
那佛珠乌黑乌黑的,也看不出是甚么材质,但鉴空顺手一捻,佛珠之间相互碰撞,收回的竟然是金铁订交的声音,如此看来,那佛珠所用的质料也是某种金属。
那羽士听了这两个字,又是一声嘲笑,随后右手抽出腰间拂尘,悄悄一甩,将拂尘往左臂上一搭,同时左手伸出食中二指,捏了个剑诀在胸前,不屑地说道:“那你是想手底下见真章了?”
他本就是面无神采,一张脸也是棱角清楚,倒像是用斧砍刀劈而过普通平整,眼神中更是透露着一股子无欲无求,嘴角动也不动一下,看李弃歌过来,只是微微的转动了一下眸子。那倒是本来与李弃歌年事相若,可他这副模样却像是比李弃歌老了二十岁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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