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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长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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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水火不容佛遇道[第1页/共3页]

荆天留目睹着就要追上李弃歌二人的马车,但是那马车间隔皇城也越来越近。加上看到火线皇城保卫仍然结阵,一派肃杀之气,说不出的压抑。荆天留也是额上盗汗直冒,心道:“早传闻皇城保卫森严,如果未经宣召擅闯皇城,十步以内不留活口!这下可难办了!”

李弃歌见鉴空取出这佛珠,方才明白过来,鉴空应当是用这佛珠做兵器的。至于这灰袍的小羽士……

又深呼了几口气,李弃歌走到那灰衣之人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謝道:“鄙人多谢兄台拯救之恩,敢问兄台大名。”

就在马车间隔皇城另有十五步摆布的时候,从一众兵士所结成的军阵以后,俄然飞出一人,那人一声灰色衣衫,在头前兵士的肩上踩了一下,借力而出,来势便更快了。待那人赶到李弃歌三人的马车之前时,马车间隔皇城刚好十步。

也幸亏那些兵士练习有素,敏捷的结成了一个矩形的防备战阵,厚厚的铁盾兵站在最火线,将一人多高的大盾立在身前;随后是长枪兵,一杆杆长枪交叉于铁盾的裂缝之间;最后是弓弩手,拉开弓弦,如满月普通,每一个兵士,重新到脚都绷紧了神经。

“那又如何?起码这几年我的工夫都强过你。”羽士语气中很有些对劲,但是仍然是面无神采。

“哼!你师父是这么教你的?”那羽士嘴角一扬,竟然笑了一下,不过是嘲笑。

方才,李弃歌的马车失控之时,世人还觉得李弃歌是在混闹,唯有荆天留生性谨慎,多加了一分谨慎。果不其然,那马车一眨眼的工夫冲出去老远,早已留意的他当即解开本身马车上用来拴马的绳索,矫捷利落地翻身上马,直奔火线李弃歌追去。

在李弃歌所见过的人中,唯有邓无期是他这般模样,但邓无期与人熟络了以后,也常常面露笑容的。随便看到他这副怪模样,李弃歌不由得皱了皱眉。

至于那人的长相,只要一个字能描述,那就是“冷”。

本来那一身灰色衣服乃是一件有些褪了色的道袍,这也是李弃歌看到了对方胸前那有些恍惚不清的阴阳鱼图案,才猜出来的。道袍的腰部用一条玄色带子系住,腰间插着一把拂尘,背后还背着一把剑。

“我师父和我说,生老病死都是天数。”鉴空答复道,“小僧如果本日命不该绝,你救不救的,都没甚么干系;如果必定该命丧于此,那就更不劳你操心了。”

“五年前赢了你,咽不下这口气吧?”

而小和尚鉴空此时也正不卑不亢的看着那羽士,荆天留在一旁猎奇的问道:“如何了?你们熟谙?”

当初的秦王李世民、也就是厥后的唐太宗,策动“玄武门之变”,从长兄手中硬夺了皇位;女皇武则天建立的周朝,到了末期,也产生了张柬之等人策划的“神龙之变”;再到厥后,当今圣上李隆基暮年与承平公主李令月的宫廷斗法,亦是产生在武德殿和虔化门。

那两队人马本来并未在乎他们,毕竟长安城这么大,每隔几天就有人惊了马,此中也不乏朝皇城冲过来的环境,但是那都是布衣百姓惹的事,既然是布衣百姓,哪有冲撞皇城的胆量?这些兵士们早已见惯不怪了,也就不大放在心上了。

那羽士听了这两个字,又是一声嘲笑,随后右手抽出腰间拂尘,悄悄一甩,将拂尘往左臂上一搭,同时左手伸出食中二指,捏了个剑诀在胸前,不屑地说道:“那你是想手底下见真章了?”

“对不住,我可没筹算感谢你。”这鉴空竟然一改驯良的模样,变得倔强并且充满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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