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3页/共3页]

他本来是个爱好谈笑的人，经历过此事，已是满目沧桑，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寒窗苦读三十载，本已进入天下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殿堂，却又一朝化为乌有，此等人生之剧变，非普通心智的人能够安然面对。

“这是那页讹夺的。”

“没胡说，就是甜的。”封野满足地蹭了蹭燕思空的脸颊，“中秋早晨，我们去赏花灯、放河灯，好不好？”

“哦？”燕思空一副猎奇的模样。

刘钊林感喟道：“多谢各位，刘某有负乡亲、有负恩师，有负圣上，还连累了诸位同僚，刘某没有颜面喝送行酒，便当它是赔罪酒吧。”言毕，他眼眶悬泪，一饮而尽。

沈鹤轩拱手道：“那是天然。”

涉案的其他四人，则均被罚了半年的俸禄。

燕思空皱眉看了一会儿：“仿佛……说不上来，沈兄但是看出了甚么？”

“我有两点迷惑。”沈鹤轩道，“一是这一行的留白较之其他更少，每人誊写都有本身的风俗，有的爱好将卷页充满，笔迹常常顶着边线，有的则爱留不足地，显得落落风雅，这武昭二字的间距，和昭字前面的留白，都与刘兄之前的誊写不大一样。”

沈鹤轩摇了点头：“我也说不好，这字，确切是刘兄的字……你可有甚么设法？”

燕思空笑道：“好吧。”

“沈兄这么一说，仿佛……确切有点不对劲儿。”

能够猜灯谜，能够看把戏，能够纯粹闲逛，另有一年一度的花灯比武，每年比武要比出最大的、最小的、最美的、最巧的，是最受百姓谛视标节目。

燕思空笑骂道：“快去。”

“是呀。”沈鹤轩皱了皱眉，游移道，“我心中的有个设法，倒是……过分大胆，不敢细想。”

沈鹤轩拿着原稿第九卷，走了过来，放在燕思空的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