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归：天边金露掌成霜[第5页/共5页]

爱芝公主望着面前的秉娴，道：“你说甚么？”

楚帝转头，秉娴道：“陛下勿惊，让微臣去看一看。”

他先前用言语逼走她，是为了等待劲敌。现在看来，他的劲敌，便是这位红叶夫人了，当初青衣说他们是同门师兄，听两人如此一番对话，秉娴略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向到耳畔“扎扎”之声响起，面前一片烛光摇摆，有人道：“带她分开，送到公子离处。”

秉娴道：“公主认得兰秉娴？”

“快走！”檀九重低低喝道，秉娴极力侧目去看，眼角的余光模糊看到他仍旧坐在轮椅上，不似平素骄狂，正低着头，肩膀略有些缩起，手拢在嘴边，看不清面色如何。

君无忌道：“母后，实在……的确是另有一人。”

秉娴闭上眼睛，心中滋味古怪，却又想笑，正在心机浮沉之际，倒是一声惊叫传来。

秉娴闭着双眸，咬牙筹办听一场秋色旖旎，公然听得耳畔的声音非常起来，带着喘气，窸窸窣窣地，又似檀九重的声音，含含混糊道：“檀9、不能动……只要有劳夫人……了……”恰是先前秉纯熟谙地按捺不住的调子儿。

爱芝道：“听甚么？！”

远远地，暴风当中，有侍卫缓慢奔来：“产生何事！”

“你该晓得，他迟早是会对你动手的。”皇后宫中，降落的声音，略短促说道，“无忌，为何你就不肯听母后的？你如果还顾念手足之情，最后的结局，便会如檀九重普通。”

公子离端直地站着，不言，不动。

秉娴抬眸问道：“陛下说的是？”

白气袅袅当中，耳畔响起楚帝的话：“如有一人，杀了你百口……”

秉娴抬眸看去，却见是张木但是陌生的脸，秉娴想唤人，却又出不了声，耳畔是檀九重的声音，低低地咳嗽了几声，很有几分沉闷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