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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流放边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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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眠之夜[第3页/共4页]

王氏余怒未消,瞪视病歪歪的庶子,目光锋利。

“我、我甚么时候逃离了?”姜玉姝一头雾水。

“谁问你话了?”王氏扭头,悄悄训了季子一句:“用心烧纸,不准多嘴。”

幸而,郭氏昌隆连绵百余载,家生子中便有医者,又幸而钦差并未查抄不宝贵的常用药材,大夫使出浑身解数诊救后,才勉强吊住了故乡主的气味。

姜玉姝饿昏了头,稀里胡涂丢出一句“吃吧,不要客气”,旋即一口接一口地喝粥。

长媳王巧珍面无神采,涓滴不睬睬人,一叠一叠地往盆里扔冥纸;姜玉姝见了,冷静拿钎子挑散抖开。

王氏严肃举头,伸手接过茶,心气略微平顺,喝了半杯,一改之前张口杜口“丧门搅家精、速速滚离郭家”的态度,缓缓问:“姜氏,郭家现在如许式微,你内心怕是嫌弃了。对么?”

小桃手脚敏捷,摆出几样清粥小菜,偷瞟跪地烧纸的郭弘磊,“这是二公子的叮咛,奴婢只需服侍您的饮食和药,并不辛苦。”

“娘!三哥身材不好,已病倒半个月了,他又不是用心躲着的。”郭弘轩是嫡季子,从不怕亲娘。

王巧珍一声不吭,埋头往盆里扔纸钱。

“回姜府去了,他明早要上朝。”郭弘磊搁筷,接过湿帕子擦了擦手,又接过茶漱了漱口,举止安闲,习觉得常。

姜玉姝暗中揣摩了一通,若无其事地问:“我父亲呢?”

天然是服侍二公子了。

姜玉姝正猎奇揣摩“阿哲”是谁时,婆婆王氏勃然变色,郁懑诘责:“事到现在,侯爷仍指责我?耀儿那不争气的孽障还在听松楼躺着呢,您若非常气不过,我去打他一顿,如何?”

“孩儿明白。”郭弘磊眼眶发烫,鼻尖泛酸。

这三个,是浅显丫环?还是通房丫环?

“唉。”姜世森喟然长叹,无法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朝夕祸福,谁料获得呢?看来,这也是玉姝射中逃不过的劫。”

“父亲!”郭弘磊心惊胆怯,抢步搀住,家下人仓猝靠近,七手八脚地把人抬进屋。

夜间,听松楼灵堂内多了一口棺材。

几个妾侍悲悲戚戚,呜哭泣咽。此中有靖阳侯的,也有世子的。

“同为十四岁,但三弟大两个月。”

“如果还没用,就过来吃一点,别饿坏了。”姜玉姝把筷子朝对方递了递,“快啊。”

姜玉姝不动声色,又问:“我父亲何时再来?”

郭弘磊叮咛道:“来人,扶老夫人和大少夫人回房。”

姜玉姝看不过眼,张嘴欲劝,却被人抢了先:

慌乱一整天,姜玉姝倦意浓厚,困得泪花闪动,闭目靠着软枕,轻声问:“三弟和四弟,别离多大年纪了?”

姜玉姝冲小叔子挥了挥手。

下一瞬,小桃提着大食盒赶到,“少夫人,该喝药了。”

郭弘磊叹了口气,“天生的,阿哲那病随了他姨娘。”

郭弘磊不同意地朝母亲使眼色,仍对峙道:“姐姐定是因为行动不便才来迟了,或许稍后就到。您先歇着,孩儿请岳父去书房与亲戚们筹议几件事。”

郭弘磊全神灌输地烧纸,沉浸在哀伤中,不成自拔。

世人围在病榻前,王氏忧愁重重,木着脸,双目红肿,却毫无泪意。

“岳父主动提了,将设法帮我们把父亲的死讯报上去,一有覆信便来转告。”

岂料,绝望透顶的王氏打断道:“嫁出去的女儿,真真成了泼出去的水!我们畅旺时,冯家每天上赶着靠近,千求万求地娶了慧兰;可我们一式微,半子立马没影儿了,连女儿也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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