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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哲学简史》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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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将汉帝国理论化的哲学家:董仲舒(2)[第2页/共3页]

[1]不是西方,固然西方是与秋相配的。据董氏说法,其启事是天“任阳不任阴”(《阴阳位》)。

照董仲舒说,直接担当周朝的既不是秦朝,也不是汉朝。他断言,实际上是孔子受天命继周而正黑统。孔子不是实际的王,倒是合法的王。

这类将社会退化分为三阶段的学说,又见于《礼记》的《礼运》篇。照《礼运》篇所说,第一阶段是乱世,第二阶段是“小康”之世,第三阶段是“大同”之世。《礼运》篇描述的“大同”以下:

政治哲学

照董仲舒的说法,在实际汗青上,夏朝(传说在公元前2205年至前1766年)正黑统;商朝(约公元前1766年至约前1122年)正白统;周朝(约公元前1122年至前255年)正赤统。这构成汗青演变的循环。周朝今后的新朝代又要正黑统,照此循环下去。

何休申明的门路,是孔子从本国做起,进而治平天下。这条门路,与《大学》申明的治国平天下的步调类似。以是在这一方面,《春秋》成了《大学》的例证。

董仲舒的王者受命于天的学说,既为利用皇权供应按照,又对利用皇权有所限定。天子必须谛视天的喜怒表示,遵循它来行事。汉朝的天子,以及今后各朝天子也或多或少地是一样,就是用这一点查验他本身和他的政策,一旦呈现灾异使之不安的时候,就试图改正。

董仲舒的三统说也对每个朝代的统治有所限定。一个皇家,不管多么好,其统治时候是有限的。起点一到,它就得让位给新朝,新朝的建立者又是受新命于天的。儒家就是用如许的一些办法,试图对独裁君主的绝对权力加以束缚。

当然,这只不过是偶合。照董仲舒所说,三统并无底子分歧。他以为,新王建立新朝代,是因为他受命于天。以是他必须做出某些表面上的窜改,以显现他受了新命。这些窜改包含“徙居处,更称呼,改正朔,换衣色”。董仲舒说:“若夫纲领、人伦、事理、政治、教养、风俗、文义尽仍旧,亦何改哉?故王者有改制之名,无改制之实。”(《楚庄王》)

王者受命于天的学说并不是新学说。《书经》中已有此说,孟子则把它说得更清楚。但是董仲舒把它归入他的团体的天人哲学中,使之更加明白了。

董仲舒分春秋期间(公元前722年至前481年)为三世:孔子所见世,所闻世,所传闻世。据董仲舒说,孔子作《春秋》时,用分歧的词语记录这三世产生的事件。通过这些分歧的“书法”便能够发明《春秋》的“微言大义”。

照何休的说法,《春秋》所记的过程,是孔子在抱负上变“衰乱世”为“升平世”,再变成“承平世”的过程。何休以“所传闻世”与“衰乱世”相共同,这是第一阶段。在此阶段,孔子集合他的全数重视于本身的鲁国,以鲁为改制中间。何休以“所闻世”与“升平世”相共同,这是第二阶段。在此阶段,孔子已经治好了本国,进而将安宁和次序传到“中国”境内的其他中原国度。最后,第三阶段,何休以“所见世”与“承平世”相共同。在此阶段,孔子不但将安宁和次序传到诸夏之国,并且野蛮了四周的蛮夷之国。在此阶段,何休说:“天下远近大小若一。”(《公羊传》隐公元年注)当然,何休的意义不是说,这些事孔子都实际完成了。他的意义是说,如果孔子当真有了权力、权威,他就会完成这些事。但是,即便如此,这个学说也仍然是怪诞的,因为孔子只活在《春秋》三世的前期,如何能够做前期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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