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兵临城下[第2页/共7页]
“客岁兵部侍郎被抄斩后,出使燕北的是户部郎中许嘉,其人恪失职守,为何不……?”慕致远不断念肠问道。
“巧。”慕致远有力地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慕致远微微一惊,抬首向崔昊望去,却见崔昊苦笑着低应了一声,举着袖子擦额角的盗汗。
“诸位大人请自便,我去守着我们家公子。”黑妞打过号召后,排闼而出。
四人骑马而归,见到张远,她只问了四个题目:“凉州屯粮多少?晋城守将返来了没有?北狄、丘兹的领兵人是谁?何时可达到凉州?”
秋惊寒仰天大笑,笑得前俯后仰,好不轻易止住笑,朗声道:“老匹夫,漠河一役,敌军几近两倍于我,本公子降了没有?戋戋三十万并州军,本公子还真的没放在眼里。太史谋,身子都半截入土了,本公子如果一不谨慎就灭了并州军,你倒是好,辫子一翘,一命呜呼,一了百了,但是你那些不争气的儿孙还不得每天到本公子面前哭诉说本公子胜之不武。你看这天寒地冻的,你忍心让本身的兵将在雪地中喝西北风,本公子可不忍心。不管如何说,他们都是爹娘生的,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公然,那人渐渐地呈现在视野,明天只要一人,摇着羽扇拾级而上,文雅安闲地不像话,仿佛一个尘凡过客,安步在苏堤的杨柳畔,踩在青石板上,面对的是三月的烟花,而不是千军万马。
与前次分歧,这回秋惊寒的院子重兵扼守,大部分将士都被挡在了内里,只要三位老将军、梁老将军、张远、崔昊、慕致远、百里瞻八人答应进入。血水一盆一盆地往外端,怵目惊心。
“呵,号称‘战无不堪,攻无不克’的隗克敌和‘妙算子’夏侯平联手,他们可还真看得起本公子!传令下去,沿途守将尽力围堵隗克敌、夏侯平,过旬日者,记大功。凉州挂免战牌,不管谁叫战都不准出战,不然军法措置!别的,命东方佐率军八千军士星夜赶往晋阳,三日内光复晋阳!”
“不管是否破敌,慕大人都必须回京!”秋惊寒斩钉截铁隧道。
“为甚么?”慕致弘远惊。
慕致远转头见张远与崔昊都是欲言又止的的模样,淡淡一笑,落座做好了长谈的筹办。
杜大力面红耳赤,不敢应对。
秋惊寒哈哈大笑,指着老者大声道:“太史谋,老匹夫,本公子明天就跟你说道说道看看到底是谁放肆了。本公子问你,这是谁的领地?又是谁先出兵?”
“游长生!”
说完,秋惊寒打了个呵欠,意兴阑珊地闭上了眸子假寐。她左边站着黑妞、慕致远、楚忠良,右边站着张远、崔昊、百里瞻等大将,身后是五十余位年青的将领,虎视眈眈地望着并州军。她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了一阵雀跃的喝彩声,喝彩声以后是鼓声、弓箭离弦声、号令声。
“那你先前又是如何得知太史氏图谋不轨?”慕致远讷讷地诘问道。
雄师压境,凉州成了一座孤城。并州军三十万,北狄四十万,丘兹三十万,燕北三十万,凉州只要二十万!凉州危矣!
秋惊寒嘴里念出一个又一个将领的名字,手指所指,弓箭所至,擂鼓声与惨叫声遥相照应,喝采声与吼怒声构成光鲜的对比。并州军中的高台之上立着一名身材魁伟的老者和须发尽白的儒士,老者见折将十余人,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大声喝道:“秋小儿,休得放肆!”
张远顿首再拜。
公然,不出所料,次日凉州西南边向传来模糊约约的号角之声,烽火滚滚与凉州遥相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