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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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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你这手得生茧了】[第2页/共3页]

谭庆年被儿子撺掇着日日都要来行馆瞧瞧水案,本想着顺带在皇上面前替儿子卖卖老脸,好让儿子在京中谋个好差事,可常常去书房求见,齐昱只一句“朕忙”,便叫李庚年利落地回了他。

那神情,同录史的时候一样庄严板正,瞧来逗人,齐昱没忍住,扶着窗棱哧声笑出来。

他神容还未见怒,可额角倒是拧起一道薄筋,此时脸上冷然笑意带着眸中的雷霆雨电,叫在场世人都有些心惊。

齐昱从腰间摘出那枚小小的钦差令牌,扔给他道:“着府兵四百人,严阵缉捕统统涉案官吏,查抄吴氏高低全数财产。吴氏后辈,一个不漏,全都给朕拿下。”

再说到方知桐此番来了萦州,衣服没带两件,带的满是图纸,常常一早和温彦之钻进前厅一比划切磋,眨眼就到半夜,还兼不时去高低流看看城防河道、排水旧管,前厅里堆起的图纸只一天比一天厚起来。

从温彦之那一亲吻落在齐昱嘴角起,齐昱就悔怨了。他抓着温彦之玉白的指尖,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目中确然划过丝不舍:“你这手得生茧了。”

这又是一句农夫下田般直白的情话。齐昱感觉本身是傻子,夜里躺床上竟为此缠绵很久。

“作何问我……噫!你好下贱!”

箭道之所觉得“道”,便不但是站定拉弓出箭。

“射箭需求提臀么?”

正如他向来都不想做天子。

可温彦之只是笑着反握了他的手,“你的手有茧,我也挺喜好。”

谭一秋看着焦急,赶紧摇他:“爹你说话啊!你快说话!”

――我也……没有那么呆罢?

这沉默当中,一个青瓷茶盏忽而猛地摔碎在他跟前,那碎瓷声锋利得几近要把人耳膜割破,齐昱手指扣在桌边,骨节都发白起来,面上的笑可算作狠厉:“好,好,不愧是两朝元老、蒙荫廿年,朕本日……算是明白了。”

他昂首唤:“来人。”

齐昱看着他背影出去,收回的目光又从谭庆年身上凉凉掠过。不待他开口,谭庆年已然扑通跪下去,青白着面色道:“皇上容禀,臣与此案确然没有干系,还望皇上明察!”

谭庆年一口冷气吸入,吐出来都是困难,憋了一阵子,大字抖不出一个。

齐昱笑着抬臂环他,叠着他手掌起长弓,一箭射出,破风带啸,瞧着不甚用力,到靶上却透背三寸。

大夏季里,龚致远一边解下身上背的一兜帐本子,一边擦着满头大汗忿然道:“是是是!”

齐昱顿时靠着廊柱子笑闷了声,温彦之抱着弓箭庄严望着他:“还能不能好好学箭。”

另说方知桐每日治水学问皆向谭一秋说得一清二楚,凡是谭一秋笑眯眯问起旁的,答得也是高风亮节、进退有度,同谭一秋谈笑晏晏,三言两语还绕回治水上。温彦之心性实在,这是如何个停顿也不甚瞧得清楚,只好冷静喝茶。

他不知如此淘神吃力之事,究竟有甚么好恋慕,也不晓得温彦之究竟为甚么俄然想学。

在温彦之耳根子蹿红的时候,那利箭又是旋力飞出,这回竟是整支箭都穿透了靶子,直撞到后院的石墙才跌下来,好似带着股隐喻的味道。

温彦之脸早红到脖子根,心咚咚地跳,吃力咽了口气挣过那长弓,心焦气燥就拿箭一射,屋顶上顿时传来李庚年闪避间一声惨叫:“啊呀我的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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