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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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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你这手得生茧了】[第1页/共3页]

几日晃眼间,大家都忙得昏入夜地,一个也不闲下。

谭庆年郁郁不得,转头转进前厅,却见儿子谭一秋正抱着两打城北点心铺的酥饼,一边往方知桐面前献宝似的送,一边就教治水的学问,一脸笑容不要太殷切。

大夏季里,龚致远一边解下身上背的一兜帐本子,一边擦着满头大汗忿然道:“是是是!”

“你学了箭要何为?”齐昱问他。

李庚年一边苦苦在屋顶上拣瓜子,一边忧愁地看着院中二人,只觉瓜子嚼到嘴边都是一溜灰,呸呸呸。

虽没将温彦之学箭的事当作打趣,齐昱却也没想过温彦之会将这事如此严阵以待,就像是有个甚么执念非要完工似的,一听要先练练体力,便非常果断地每日朝晨夙起小半个时候晨跑,且同他约好这么跑上八日,有些耐力根柢了,就开端学张弓。

可天下之事偶然也怪,恰幸亏此事上他好似有效不完的天赋。明显其他兄弟也和他同一年纪始学骑射,可就是比不过他。曾经康王练了两三年的骑射飞靶,终究射中红心时竟高兴到在靶场喝彩雀跃,但对齐昱而言,不过是试了两下就成,且不止是射中了靶心,射去的箭还透出靶去扎进树干里,箭童拔了老一会儿才拔下。

他这么想的时候,人正靠住行馆书房的窗户朝外看。凌晨薄雾没散洁净,暗卫们黑衣短打,孔武有力地打回廊前跑过,背面有个一身苏青的衫子的温彦之,肃了一张被风吹红的脸,缓缓小跑跟着。

温彦之骨子里有一股极其刚强而专注的干劲,齐昱常常想,若温彦之不是个读书人,或可称得上是霸道,上了疆场亦是个扛旗猛冲不带转头的性子。

谭庆年被儿子撺掇着日日都要来行馆瞧瞧水案,本想着顺带在皇上面前替儿子卖卖老脸,好让儿子在京中谋个好差事,可常常去书房求见,齐昱只一句“朕忙”,便叫李庚年利落地回了他。

“我归正不提,你呢?”

“是!”李庚年得牌领命,速速去了。

他悄悄从弓弦上把手放下,拿开了本身腰臀间摆布挪动的刻薄手掌:“齐昱,你这先生做的不像样。”

温彦之:“……”

那神情,同录史的时候一样庄严板正,瞧来逗人,齐昱没忍住,扶着窗棱哧声笑出来。

“射箭需求提臀么?”

“传朕口谕。”他敛目看着李庚年。

沈游方是早去查吴氏的案底了,而龚致远被常平仓一捧胡涂账乱得失了言语,报到齐昱跟前说要亲身去受灾的几个村庄看看囤粮。齐昱很赏识他干劲,便着知州府匀出几个衙役,随他一道去了。

齐昱笑着抬臂环他,叠着他手掌起长弓,一箭射出,破风带啸,瞧着不甚用力,到靶上却透背三寸。

齐昱垂眼看着,只缓缓问了谭庆年一句话:“没有干系,你可有耳闻?”

正此时,馆役畴前厅来报说龚致远回了。齐昱、温彦之便临时止了箭,走到前厅,龚致远正同方知桐酬酢,谭氏父子也立在一旁看水案,世人正要见过圣驾,沈游方却刚好风尘仆仆赶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府衙的捕快。

还来不及给齐昱见礼,他一见了龚致远只神采带急地问了一句话:“龚主事,是不是?”

温彦之面无神采:“护驾。”

另说方知桐每日治水学问皆向谭一秋说得一清二楚,凡是谭一秋笑眯眯问起旁的,答得也是高风亮节、进退有度,同谭一秋谈笑晏晏,三言两语还绕回治水上。温彦之心性实在,这是如何个停顿也不甚瞧得清楚,只好冷静喝茶。

他昂首唤:“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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