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毒瘤啊毒瘤】[第1页/共2页]
但是不可啊!温久龄已经叹了好几日的气,现在并非复仇心切的时候啊!
齐昱有些好笑地看着呆呆盯着盒子的温久龄,似是猜到他所想,旋即朱唇启笑:“朕若决意要打殊狼国,便不会将此符交给温爱卿,而是直接交给赵黎了。”
“行了行了,对于诸国那一套别在朕面前矫饰了。”齐昱一拍御案,将手里的金丝盒子放在结案上,“实话说,朕也烦。现在朕给你个机遇,去替朕清算清算那帮子蛮夷匪贼,朕望温爱卿,能好好替朕消消这口恶气。”
叹了口气,温久龄的声音忽而带上了一丝哭腔:“禀皇上,烦啊!臣日思夜想,被烦得茶不思饭不想,日不平夜不寐――”
底子是个视邦交为儿戏的蛮夷!常常两国修好的文书前脚方才送去,殊狼国边疆军后脚就能跟着到寝兵地四周“随便逛逛”,趁便还捎带劫掠几个村庄,掳走几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气得戍边军赵黎牙痒痒。然,我朝泱泱大国,那里能疏忽邦交文书而与其开战?每次都是殊狼国意味性道歉,随便措置几个军官,便不了了之!
因而殊狼国感觉,他们的好日子又来了,近年来便经常捡漏子在边疆混迹,时不时勾搭些商贩私运,抑或欺负个把女人家,都是常事,戍边军将他们经验一顿又一顿,也不知收敛,此次竟和细作勾搭,将边疆最敷裕的昌宁城劫掠一空,数门富户举家罹难,城池一片狼籍。
不然今上决然不会叫他温久龄前去御书房听旨了!
周福将那金丝盒子拿起,递到温久龄手中。温久龄翻开一看,盒子里装着一块金镶玉的符牌,上面没有写字,倒是浮刻了九条青龙。他愣了愣,然后仿佛怕本身目炫似的,又抬手擦了擦眼睛,再看,惊道:“此乃――九幽镇龙符?!”
恨啊,恨!目睹御书房已至,温久龄内心百爪在挠。
温久龄谢恩站了起来,偷瞄一眼堂上,只见今上一脸云淡风轻的浅笑,不过那双杏眸中倒是真真黑风煞气。
“……?”温久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来愣住了――甚么,烦是不烦?说烦那是究竟,可说烦有些分歧礼数罢?可若要说不烦,此时本身被气得也张不开那愿意的口……
温久龄闻言,眼睛一转,捋了捋髯毛。
钱啊钱,命相连。你是报死者,还是救活人?
殊狼国,是颗毒瘤啊毒瘤。
温久龄也是脑袋疼,若不是仗了有铁矿与战马,殊狼国那厮哪能横行这很多年?不说我朝,殊狼国暮年悔了高丽王子一桩婚事,厥后还常常向高丽索要茶叶与布匹,老高丽国君真是恨不得杀将畴昔,若非看着他们屁股底下坐着铁矿、手里拉着战马,邦交的巨船早就沉了。
温久龄点点头谢过,恭恭敬敬垂首进殿去,内心忐忑地伏下去:“臣温久龄,给皇上存候。”
却听上头幽幽传来一声:“……父亲。”
厥后,迫于赵威将军雄风,殊狼*是千万不敢再开打趣,这状况一向持续到两年前赵威将军病逝,儿子赵黎在众将当中脱颖而出,军功卓著,又非常忠心,便由今上指派去统领了戍边军。
“嗯?”温久龄赶紧抬开端,公然见堂上御案以后空空如也,可这跪下了没有皇命有不能站起来,便自认亏损地问儿子:“皇上呢?”
――九幽既出天下定,一符贯军镇龙魂。
估摸着今上表情是不如何好了。
温彦之跪坐在堂上的矮几后,悄悄看着跪在本身面前的父亲:“父亲,今上……不在殿中,您……”您跪儿子,儿籽实则很折寿。
而九幽镇龙符,便是□□留给历任帝王的三大兵符之一,只凭一枚,便可变更北境九省的戍边军,此中便包含赵黎将军地点的宿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