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盗之心[第3页/共3页]

“阿谁……鄙人乃是求见其间城主平局大人的。”

平局汎秀并没有接话，反倒是先摇了点头，反问道：

但是获咎武家的成果，倒是加藤段藏被山本堪助设想毒杀，果心居士居住的东大寺被松永久秀放火焚毁。（这是我瞎掰的，别当真。）

石川不敢过分怠慢，当即站起家来，只是要他如何低声下气地上前奉承，倒是更无能够。

大名所需求，毕竟只是用于军事的窥伺东西罢了。忍者的铁律就是藏身暗中当中，过分显眼的小我力量，只是无用的屠龙之术罢了。以此为依仗，冲犯武家的严肃，无疑是自取灭亡。

悍贼勇于在夜深人静之时，飞檐走壁，潜入达官朱紫的府邸，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各式束缚，不知如何是好。

纵横江湖数年，石川对于财帛乃至性命，都已经看淡，但唯独这一点浮名……

石川并非安贫乐道，通达无欲的物外之人，对那些生来就比旁人崇高的武家家世，他怀着一种既恨且羡的庞大豪情。言语当中，自是极力做出瞧不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军人”的姿势，但四下无人的时候，却也不免胡想“若我出身武家王谢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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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论各国之间的名声，石川五右卫门，要远远赛过堪堪万石领地的平局汎秀。但这份名声，并非佳誉，而是恶声。即使他劫富济贫，即使他自矜侠义，在百姓眼中，却永久只是个犯禁乱法的盗贼罢了。藏身于黑暗中的忍者，与位居人上的军人，自是天壤之别。乃至比起农夫和商贾，也一定高出分毫。

面对这份礼节，石川反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作为横行一方的悍贼，他很少有与人酬酢废话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