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拙补心,勤必有成[第1页/共3页]
此五到三勤是曾国藩对勤字的深切体验和在实际中总结出来的。纵观他本身居官从政,不管办甚么事情,五到三勤都有充分表现。曾国藩四大弟子之一吴汝纶常常伴随其摆布,隔日就拜见一次。厥后吴汝纶出任知州,曾国藩教诲他说,居官之法不过“勤慎”二字,“勤”字以亲理细事为先。曾国藩本身事必躬亲,从而包管了每件事都能按质按量完成,很少疏失。而李鸿章则与之分歧,李鸿章警告吴汝纶,为官不必亲理小事。吴妆纶比较二人优长,还是感觉曾国藩说得更有事理,决定以他为表率。但做了几天就受不了,此中劳心劳力,实非普通人所能接受。实则这是一小我人都明白的事理,是以也谈不上法门,就看有没有这类毅力做下去了。
他把勤字的表示归纳为五到:身到,心到,眼到,手到,口到也。身到者,亲巡乡里,治军则亲巡堡垒,亲探贼地是也。心到者凡是苦心分解,大小层次始终清楚,理其绪而分之,可归并同类也。眼到者,着意看人,当真看公文也。手到者,于人之是非,事之关头,漫笔写记,以备忘记也。口到者,令人之事,既有公文,又苦口叮咛也。厥后他又总结出了三勤:口勤,到处察看;脚勤,事事体恤;心勤,勤思多动脑。
同治元年(1862年)八月十九日,他在日记中自责:克日来公事上不是特别地细心,访客也很多,志趣也比之前涣散了,军事、吏事、粮饷事、文事每日都应经心极力,以求进步。因为一日没有长进就是退步了。今后每日会更加留意吏事,勤见僚属,多体味环境;留意军事,从经验将领,督察练习动手;留意粮饷之事,从人数高低手;留意文事,从广征古训开端。每天中午之前多留意吏事和军事,午后多留意饷事,早晨看文事。
曾国藩对“勤”字的熟谙也很有深度。在他看来,“勤”字是人生第一要义,是修身、齐家、为官、治国乃至平天下的前提。他以为,千古以来,圣贤豪杰之士,立品于世能功成名就,无一不是因为勤。人如果勤奋,就没有甚么做不到的,反之就会一事无成,还能够招致灾害。
在统统能促人胜利的要素中,“勤”字是必备的,同时又是能够不受天赋前提制约的。人们常说的“勤能补拙”就是这个事理。曾国藩说,居官应以“动廉洁恕”四字为本,此中“明’字受天赋身分影响较大,而其他三字则可由学习而至。“勤”字是实际统统奇迹的底子和前提,以是尤其首要。
人们常说业精于勤。勤是生长奇迹的独一起子。孔子反对“饱食整天,无所用心”的人生态度,孟子将四体不勤之人视为不孝之辈。历代家训中有一个共同的首要内容,便是“勤训”。
同治四年(1865年)十一月十三日,曾国藩夜读汪辉祖《学治臆说》等书,深为叹服。他在日记中写道:“阅汪龙庄先生辉祖所为《佐治药言》、《学治臆说》、《梦痕录》等书,直至二更。其《庸训》则教子孙之言也,语语实在,可为师法。吾近月诸事废弛,每日除下棋看书以外,一味懒惰,于公事多所延搁,读汪公书,不觉悚然!”曾国藩同意汪氏的观点,以为为官应以勤为首。
曾国藩统领湘淮两军,如此沉重的职务下,他每天仍能操纵闲暇读誊写字。奏牍、手札、家书、批文、日记,几近都是他亲手所写或删定,仅现在留传下来的就达数千万字。他写家书,恐怕也是古往今来最多的。他自从向倭仁学习写日记后,几近从未间断。他的日记也有几种,如《过隙影》、《茶余偶记》、《求阙斋日记》等,仅留传下来的就有百万字之多。他所写的奏章、批牍更加不成胜数。这类好学风俗,至老弥笃。在归天前的一年中,他作诗数首,文章十多篇。此中《湖南文征序》、《重刻茗柯文编序》,述古今以来文章源流,观点精炼,是传世不朽的佳作。在归天前一个月,他还为湘军前期的名将刘松山写墓志铭,但因病发而未能脱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