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页/共3页]
袁衙内欢畅道:“我这首诗连名字都有了,就叫《哼哼韵》!”
袁衙内持续道:“两只苍蝇嗡嗡嗡。”说罢还对劲地看向令官,问道:“如何样,压韵吧?”
齐云社球头戴着长脚幞头,穿戴红锦袄,其他诸位社员都戴卷脚幞头,也穿红锦袄。县学球头乃是衍哥儿的一个要好师兄,名为孟宜,县学步队也是十余人,皆着青锦衣。
令官无法道:“罢,罢,罢。袁五公子这句诗就算过了吧。”
世人都愣了,这算个甚么诗?
我呸!真是有辱斯文。
那红袖一听重重有赏便也不矫情,拿起琵琶当即开口唱道:“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涯,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离内里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
“我就说我不玩吧,你们非要我玩!”袁衙内委曲道。
“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庶女!你看看她那架式,真当本身是王母娘娘了不成……”茯苓犹自不平。
即使那袁四只是庶出,但她的祖父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她的父亲现在还是一方封疆大吏,更别提当今圣上乃是她远亲的表哥……总归不是她潘昭昭一个小小的商户孤女惹得起的。
昭昭正兀自沉浸在本身的思路里怅惘着,却被衍哥儿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