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舒一卷的画 （二）[第3页/共3页]

静漪看着陶驷。

雅媚目光仍定定地锁着台上的虞姬。

静漪听着。

陶骧笑着说：“二嫂，陆叔是杨老板的拥趸，今晚是杨老板在兰州最后一场。陆叔特为包厢恭维，从司令部直接过来的。父亲要不是别的有事，也一起来的。”

雅媚见静漪神采不对，还觉得她在这里不安闲，借着逗弄麒麟儿，和老姑奶奶谈笑，也就坐了下来。

“不过是捕风捉影，说是二叔的人。总归没过明路，当然不能算的。如果当真的，慢说她自个儿不该在此地登台，就是二叔也不会让她登台的嘛。”符黎贞道。

那虞姬似是耗尽了满身的力量，自台上缓缓起家，竟不似唱罢“别姬”，而是唱上了“醉酒”，摇摇欲坠，对楼下大堂和楼上包厢摆布见礼报答。然后匆促间将霸王留在台上谢幕，独个返回背景……

“嗯。”瑟瑟也仓猝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