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难念的经[第2页/共2页]
“也好,明天去一趟。呃……也不好,就怕他嫂子说闲话,嚼舌根子!”
“你个土包子,那叫秦香莲!整天惦记取潘弓足,你西门庆啊!”赵刚子笑了一下。
“那也是你打赌喝酒把家拆散的!”赵月江不依不饶。
“活力了?”见赵月江不吭声,赵刚子觉得他活力了,脸凑过来问话。
赵刚子叹了口气,“要不明天看看去,好些日子没去了,毕竟我们曾经一起打过工呢!”
“去球!都离家五年……呃,六年了吧,至今杳无消息,那臭婊子,能回得来?准是另寻了人家!女人啊,就那点上风……”
“笑话!生哪门子的气?咱就是一个大老粗,没那么矫情,多少年畴昔了,咱哥俩啥时候红过脸?哦,不,按辈分论,我还得叫你一声老叔呢!”
沉寂中,赵月江俄然说:“都说人生如戏,我看一定,你看这潘弓足多好的一个女人……”
“去球!你咋不说她走的时候带走了老二呢?”赵刚子此话一出,赵月江刹时哑然,他拍了拍脑袋,“哎呀”一声:“去球,这事我咋给忘了!老二走的时候多大?才一岁不到吧!”
夜色更浓了,风劈面吹来,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噤。
“罢罢罢,还能不能好好聊了?都说了那是畴昔的事了,赵海平已经死了,谩骂死人有啥好的?
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小人德行妇人之见,你觉得人家王望农拿你没辙?他要不是老丈人在新河村,估计早跟你翻脸了!亏你比我多读了两年书,就这本质还想给我当叔呢!”
“回,很冷。”赵新林翻开手电筒照了一下,“哦,刚子也在,不走吗?”
“行,那我们先走一步。”老高说完就和赵新林走了。
“你闭嘴,先听我说完。你媳妇本年也就四十多岁吧,还年青,等再上些年纪天然想家了……”
“世道好循环,彼苍饶过谁,我看她那模样也不得善终,别放肆,举头三尺有神明,人一辈子很长,没人能一马跑出头!”
“月江,走嘛,天冷得很,过会儿更黑了,不好走。”高东喜白叟向前凑了两步。
“刚说你是土包子呢,这话说得好,到位,可不是这个理嘛!世道转了,之前女人没职位,现在的女人何止是半边天,我看都一手遮天了!这天下啊,不幸人多了去了。”赵刚子吐了口烟,长舒了口气。
他那不争气的女人啊,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这几年,给孩子做爹又当妈,甚么都做,本来和厨房绝缘了多少年,现在练就了一手好厨艺。糊口啊,就是他娘的这么让人无法!
“他哥赵同阳人还能够,就是娶的那老婆曹莲花,真他娘的操蛋!把男人管得死死的,她不去看人家罢了,毕竟不是亲的,可他哥去一趟总能够吧,她也不肯意!
“还是算了吧,叫刚子舒畅,叫叔就生分了不是?我是说,你家杨娟离家六年,看似蛇蝎心肠,不过这只是大要征象,她出走前一年不是被结扎了吗……”
刚子看了赵月江一眼,漫不经心肠说:“冷吗?不冷吧!戏唱得这么好,再看看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