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难念的经[第1页/共2页]
话说到这里,赵刚子默不出声,他取出一支烟,给赵月江也发了一支:“你持续说。”
“罢罢罢,还能不能好好聊了?都说了那是畴昔的事了,赵海平已经死了,谩骂死人有啥好的?
“你个土包子,那叫秦香莲!整天惦记取潘弓足,你西门庆啊!”赵刚子笑了一下。
“去球,她不管还不让别人看看了?弊端!不要脸的,跟赵新林……”
“月江,走嘛,天冷得很,过会儿更黑了,不好走。”高东喜白叟向前凑了两步。
沉寂中,赵月江俄然说:“都说人生如戏,我看一定,你看这潘弓足多好的一个女人……”
赵刚子叹了口气,“要不明天看看去,好些日子没去了,毕竟我们曾经一起打过工呢!”
赵月江抽烟,沉默不语。很久他才说:“要说不幸人,一队的亮亮比咱还苦,!”
赵月江又笑了:“刚子,”
“去球!”
“罢罢罢,不提这破事了,来,喝酒!”但是酒没了,赵刚子一把抓过赵月江手里仅剩的一点一饮而尽。
“要走了吗?叔。”赵月江应了一声。
“那也是你打赌喝酒把家拆散的!”赵月江不依不饶。
“好吧,那你俩先看着,我和高哥先走了。”说着,赵新林从衣兜里取出烟盒,给两人递了一根。
戏还在唱,人们像是被冻住了,闲谈的声音不是很大,除了人少,或许是这演员唱得太好听了,他们全神灌输在听戏吧。
“是啊,今晚的演员很卖力,看完吧!来就是为了听戏的,看不完能对得起两只脚吗?这大老远赶来的。”赵月江依了刚子。
“喂,还不走吗?回吧,没劲!”看不见甚么人喊了一声,但听得出那是赵新林。
赵月江笑了,笑得很天然,仿佛女人的烦苦衷并没有让他的心惊起一丝丝波澜,或许他是个假装妙手,又或者如许没心没肺的日子早让他变得麻痹了,总之赵刚子没听出非常来。
“去球!都离家五年……呃,六年了吧,至今杳无消息,那臭婊子,能回得来?准是另寻了人家!女人啊,就那点上风……”
实际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活成了陈世美,这男人啊,却倒像寻夫的秦香莲,不幸可悲啊!”
“老高也来了?这老爷子真功德。”赵月江笑着说。
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小人德行妇人之见,你觉得人家王望农拿你没辙?他要不是老丈人在新河村,估计早跟你翻脸了!亏你比我多读了两年书,就这本质还想给我当叔呢!”
“活力了?”见赵月江不吭声,赵刚子觉得他活力了,脸凑过来问话。
“老叔?去球!你啥时候叫过我一声老叔?他娘的每天跟在屁股前面喊刚子刚子的,这还算好的,不顺心了还叫我肛门呢,是不是?”
“叔,你先走吧,我们过会儿就来,顿时散场了。”赵月江说。
“笑话!生哪门子的气?咱就是一个大老粗,没那么矫情,多少年畴昔了,咱哥俩啥时候红过脸?哦,不,按辈分论,我还得叫你一声老叔呢!”
“还是算了吧,叫刚子舒畅,叫叔就生分了不是?我是说,你家杨娟离家六年,看似蛇蝎心肠,不过这只是大要征象,她出走前一年不是被结扎了吗……”
“行,那我们先走一步。”老高说完就和赵新林走了。
“喔,口误口误!是秦香莲,才三十出头,韶华正茂,如此贤惠持家,就被这无情无义的陈世美给丢弃了,没办仳离手续又招半子了,甚么人嘛!
“去球!你咋不说她走的时候带走了老二呢?”赵刚子此话一出,赵月江刹时哑然,他拍了拍脑袋,“哎呀”一声:“去球,这事我咋给忘了!老二走的时候多大?才一岁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