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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人长歌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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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相逢故人[第3页/共4页]

荆策三人自是也已将此种景况尽收眼底。田穰苴与伍云面面相觑,看荆策时,却只是专注于场上二人罢了。

孤竹子自小跟从周藏墨,武功天然也源于周藏墨。擅使长剑,剑招飘洒,又很有几分周藏墨的波诡云谲之气。只是他受周藏墨影响,本性也极是狷介,见荆矛独臂,虽口中不说,却也不肯意以双臂对他,便自将一臂背在身后,只留右臂跟他过招。不过如果让他也闭上双目,倒是千万不能!

荆矛听孤竹子一讲,脸上一愣。田穰苴飞身入内,一把将他带了出来。荆策抽出背后大剑,与孤竹子在场内打得雨疾风骤,田穰苴与荆矛二人却在场外相聊。伍云反被搁在一旁。他时而看看场上二人,见二人招式俱奇,时而舒缓如溪流潺湲,时而迅疾如电光火石;时而身影飘零,如绿柳新枝,时而凝涩沉重,似波澜千丈,拍岸直击。心中遂一阵嗟呀,方知荆策刚才与他比剑时,是让了本身很多的。再看田穰苴二人时,只见田穰苴一边与荆矛说话,一边伸手比划,荆矛听得仿佛非常出神,时而问话,时而点头,虽还是有些肝火,但眉头却已伸展了很多。不由得心中大奇。

孤竹子却道:“前辈是客,又年善于鄙人。前辈不出,鄙人怎敢先出?”

荆矛听得孤竹子如此言语,倒是沉着下来。他固然看不见,但听此人说话中气实足,便知功力毫不在本身之下,何况本身又独臂眼盲,要赛过此人,倒是大大不易。但他本性好强,想得半晌,便道:“好!我若败了!任你措置便是!”

二人收招停剑,各施一礼。荆策笑笑,道:“多谢孤竹前辈剑下包涵。”

孤竹子听得荆矛开口不逊,怫然不悦,道:“前辈来青梅酒坞硬抢客人之物,又出言唾骂,倒是何意?”

荆矛对荆懦忠勇不二,大家皆知。

不知本身但是有甚么处所惹到他了,竟令他如此恨上。

饶是如此,那些酒佣也已赶来,忽地四人分开,各持一角,手中大网一撒,眼看那独臂瞽叟便要被套进网中,那独臂瞽叟却忽地身形一转,绕到那年青人身后,将他一推,那年青人也是反应极快,被那独臂瞽叟一推,便手腕一翻,以剑撑地,顺势往地上一倒,持网四人见此景象,忽地两人弃网,飞身又去与那独臂瞽叟斗作一团。本来门口的那两个年青人,则拾起网角,与那两人一道撑开铜丝网,只待那独臂瞽叟暴露一个马脚,便将他套进网中。

荆策闻之大惊。田穰苴也是一愣。

荆懦身后,帐前亲兵大多不知流亡那边,荆策从周藏墨与晏赤子口中问不出有关杀父仇敌甚么信息来,便想昔日那些帐前亲兵们必定会晓得些甚么,也曾各地去寻觅过。不想本日却在此遇见。

荆矛原是齐国布衣,无有姓氏,因与寡母居于历山当中,打猎为生,便以“桑弓”为名。遵循当时律法,布衣本没有参军参战的资格,荆懦某年逢春郊游,恰遇他林中缚虎,便与他一番扳谈,见他不但很有勇力,且事母极孝,便例外招他参军。军中诸人见他布衣一个,经常对他出言欺侮,他便也常常与人做意气之争,厥后被荆懦一顿经验,幡然悔过,自此而后,对人倒也算刻薄。疆场上又老是蹈刃不旋,多有军功,荆懦便又将他提为帐前亲兵。

荆策吃了一惊,忙飞身往外,却见门外隔一条甬道,还是一四围之院,院中人声杂沓,吆五喝六。再看时,只见来往之人皆是脚步沉重的浅显百姓,那里还能瞥见黑影乞儿。料是本身用心与人拆招之时,穴道自解,逃了去了。不由跌足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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