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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妻无术》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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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2页/共3页]

秦二娘心中一喜,忙道:“祖母教诲的是,只是孝敬长辈也是长辈本份,若珍不敢忘。”

只半晌的工夫,又有一名十三四岁的丫头走出去禀道:“老夫人,二蜜斯、三蜜斯、五蜜斯、六蜜斯及七蜜斯来向您存候了。”

秦二娘又羞又气,眼中泛着泪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向来未曾传闻长辈贡献长辈是‘奉迎’,更何况,我天然不是高贵的嫡出之女,可两位mm又何曾比我好出多少?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四夫人刚从揽芳院出来,青玉便被素岚遣了返来服侍,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四蜜斯就往荣寿院来了,在花圃荷池青石道上碰到了四老爷。”见秦若蕖分开后,一向悄悄地侍立一旁的中年仆妇上前低声回道。

说毕,再不看二人,头也不回地迈步分开了。

“你们的孝心祖母晓得了,都散去吧!”秦老夫人又再阖上眼眸。

“只是,浣平那贱人想来是舒心日子太久了,忘了谁才是她端庄主子!”

远处模糊响起一下更声,本是睡梦中的秦若蕖蓦地扎醒,揉了揉双眸糯糯隧道:“入夜了?阿蕖要归去了。”

秦二娘还想再说,只是看着转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的老夫人,到底不敢冒昧,只能心不甘情不肯地跟在秦三娘等人的身后分开了。

秦老夫人凝睇着软榻上熟睡的秦若蕖,眼神庞大又有几分苍茫,很久,她低低地叹道:“这孩子,长得愈发的像清筠了。”

***

而另一边刚从荣寿院分开的五位女人,方出了正门,秦三娘便再忍不住嗤笑道:“有的人啊,也不瞧瞧自个儿的身份,也美意义去和人家争宠?”

秦府高低都晓得,四蜜斯是从不肯到别处过夜的,哪怕是最心疼她的老夫人,也没法将她留在荣寿院一个早晨。

主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谈,路过四房正院,远远便见几名仆妇或捧或抬着各式精美安排仓促往正房去。

秦若蕖闻言有几分对劲又有几分害臊地抿了抿嘴。

想来又是四夫人把屋里的东西全砸了,不知这回又是哪个惹得她凤颜大怒。也罢,终归人家根柢厚,隔三差五砸砸东西也不值甚么。

还是二娘出声突破了这难耐的沉默,只见她先是咽咽口水,尽力扬着和顺灵巧的笑容上前一步福身道:“克日风大,孙女特地给祖母做了件抹额,您瞧瞧可合适?”

“明日便穿这一身陪祖母到庙里还愿。”

“平姨娘木讷诚恳,这些年本本份份从不敢违背夫人,而老爷的性子夫人怎会不知?最最是心善不过了,偶听闻平姨娘抱恙,故才顺道去瞧了瞧,转头便会返来了。夫人现在这一闹,保不定把老爷给推走了。”正屋内,四夫人身边的梁嬷嬷柔声劝着好不轻易止了行动的主子。

父亲妻妾之事她天然不会理睬,上前依端方施礼问安。

这个“她”指的天然是秦府四夫人,她的小儿媳周氏。

“想来是想着讨了祖母的好,能往嫁奁票据上添几样好东西呗。”秦五娘不甘掉队,不屑地撇嘴道。

秦老夫人含笑望着她新换上的一袭水绿衣裙,不答反问:“好端端的怎换了衣裳?”

“到里头把衣裳整整,一会儿陪祖母到园子里逛逛。”

听是宝贝孙女儿身边得力的青玉,她才放心肠址了点头,叮咛了秦若蕖几句,又细细叮咛着进门来的青玉好生服侍,这才让主仆俩分开了。

秦老夫人止住她的行动,不附和隧道:“都快是大女人了,还像小娃娃普通爱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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