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仁义化前嫌[第2页/共4页]
只听一名黑衣人言道,“我道刘项二人也臣服十二年之久,期间俱是依我派常例比武传信,安知本日会夤夜相约,谈起这陈年旧事,本来有高朋到来,我兄弟二人倒有失策之过,乃至未能迎迓高人,罪恶罪恶。”
詹琪向来为人谦恭,且面前二人虽一人慎重,一人暴躁,但俱都不失君子之态,虽互有争斗,也是为人所迫。是以听二人如是言说,亦是心下附和,是故言道,“如此甚好,刘兄,项兄过谦了,同为江湖人士,自当兄弟相称。”
两枚铜针虽已被窗外之人躲过,但去势不衰,叮叮两声竟已扎在影壁墙之上,独一半分不到一小截露在墙外,兀安闲月光之下闪着寒光。现在只听窗外人言道,“两位谈的但是纵情得很,你们就不感觉说的太多了吗。”
次日凌晨,詹琪梳洗已毕,行至正堂,只见刘项二人已在此等待。
院中之人已知方才铜针确切被此人钳住,又抛出窗外,猜想再施暗袭亦必无功,是以只将双手交叠于胸前,静候三人出屋。刘项二人也听得院内毫无动静,这才行出屋外。
两点亮光自窗外缓慢飞入窗内,快马披风刘川与那黑煞神项几俱是已经看到寒光入户,但寒光飞翔如此迅疾,乃至于二人即便想起家闪避已是不及,转眼之间,寒光即已及体。
刘川持续言道,“既已称兄道弟,为兄也就交浅言深了。詹大侠当年**之间满门尽灭,我等虽地处偏鄙,却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兄弟对此家门之仇可有何端倪。”
黑衣人原想此人不躲不闪,想来是我二人对他武学估计太高,这一击焉有不中之理。谁料四只手掌挥至詹琪面前,并未触体,脉腕已被对方捏住,随即从脉腕之上传来一股劲力,转眼之间竟已转动不得。就在二人一呆之际,詹琪双手中指各弹出一缕内力,别离袭中黑衣人胸前天突要穴。
本来打出铜针之人想必未推测这铜针能够被对方接住,更是未推测铜针竟然会被对方又原样打回,电光石火之间只能当场一滚,以避锋芒。要知武林人士最是重视脸面,这当场十八滚的姿式不到万不得已是千万不会使出的。
“当年我仅十岁小童,如非前辈高人援救,想必已是长眠是处。厥后多年一向在西泠阁中习学文武,亦为得知涓滴动静。想来果然忸捏得紧,家门大仇竟是毫无眉目可言。”詹琪现在竟被这几句言语勾起伤怀,不由语声也降落了几分。
詹琪听对方言语亦是不俗,不由答道,“听中间所言,亦是**雅士,何必效得鸡鸣狗盗之辈,施这暗箭伤人之手腕。我等马上行至院中,与君等一晤。”言毕,行至门前,翻开流派,踏出院中。刘项二人恐怕院中之人再施暗袭,不由得为詹琪捏了一把汗。谁料,詹琪现在竟是转回身形,面向厅堂言道,“既有雅士相约,二位兄台也请出一叙,岂不甚佳。”
詹琪听罢,自是省的,也未几言。只听项几又对詹琪言道,“方才我等已将向来渊源报告已过,只是还未领教兄台贵姓,师从何门。”
詹琪催动冰火内罡,凝足化刻成辰功力,顷刻间,已将两点寒光看在眼内,竟是两枚通体金黄,长约三分的铜针。也是詹琪影象力奇佳,不由得忆起当年随百知子于玉申在桃花居中之遭受,那攻击本身与百知子的暗器竟然与此铜针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