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仁义化前嫌[第1页/共4页]
三人饮罢菊斑白芷汤,一并向西侧暗间行来。两名黑衣人还是如昨夜普通卧在原处,詹琪行进,左掌一挥,劲力将两名黑衣人侧翻过来,方才使得他二人脸面向上,这一掌之力翻动二人身形,已将风帽相侯兜去,暴露两人面庞。
是故二人猜想屋内必有别的之劲敌,也是默不出声,细察动静。两边对峙约莫有半盏茶时候。窗外之人终是不再忍耐,吐气开声,大声言道,“室内想必另有高人,何不请出一会。彻夜又是月朗风清,岂可得遇高人而交臂失之。”
詹琪接道,“兄台过谦,小生初到此地,见刘项二兄晚间争斗,竟起了息事宁人之心。也算二兄赏光,暂弃前嫌,到此一叙。方才兄台言道贵派,小生倒要探听则个,贵派如何称呼,二兄又如何称呼。”
“如此倒也无妨,相见何必曾了解。这姓甚名谁自可不问,然二兄调拨刘项二位兄台每年顺次凶杀恶斗,却又有失天和了。岂不知上天有好生之德,岂可等闲伤害生灵。”詹琪一番话说的义正词严。
黑衣人嘿嘿一笑,答道,“小兄弟看来年纪悄悄,言语倒是中的的紧。我派向来有一严律,不到机会不成泄漏行藏。猜想你这要求我二人是万难从命了。”
黑衣人原想此人不躲不闪,想来是我二人对他武学估计太高,这一击焉有不中之理。谁料四只手掌挥至詹琪面前,并未触体,脉腕已被对方捏住,随即从脉腕之上传来一股劲力,转眼之间竟已转动不得。就在二人一呆之际,詹琪双手中指各弹出一缕内力,别离袭中黑衣人胸前天突要穴。
刘项二人本已对祖上之仇不再挂怀,只是碍了黑衣人严命方是不得不如此。詹琪既已擒了二人,且待明日讯清问明,两家自是尽弃前嫌。二人不由对望一眼,双双拱手向詹琪见礼。口中言道,“既是不再受着黑衣人勒迫,又有詹兄从中调和,我等必当尽弃前嫌,待詹兄雪耻家门之祸,我二人自当鞍前马后,随兄调派。”
“两位兄弟,我已命家人备好菊斑白芷汤,二兄慢饮,饮毕我等即去扣问那黑衣人。”刘川极是热忱,想来化解两家恩仇,又制住掣肘多年,来源不明之黑衣人,心下自是欢畅。
两枚铜针虽已被窗外之人躲过,但去势不衰,叮叮两声竟已扎在影壁墙之上,独一半分不到一小截露在墙外,兀安闲月光之下闪着寒光。现在只听窗外人言道,“两位谈的但是纵情得很,你们就不感觉说的太多了吗。”
詹琪与刘川、项几三人知是内奸来犯。刘川起首出掌将桌案之上蜡烛以掌电扇灭,随即摸黑拉住二人衣袖,表示他们放低身形。詹琪在山腹以内早已将暗中视为家常便饭,又有冰火内罡功力,转眼之间即借着窗外月光跃至窗前。
詹琪略一踌躇,心中暗想,离山之时月王并未交代保守流派奥妙,想来是能够对外言讲,我只不言明西泠阁地点也就是了。想至此处,随即答道,“我本是只手独擎天詹璇詹孔玑他白叟家之不孝子,十岁之年即逢家门惨祸,幸有前辈高人挽救,方可入得西泠阁中习学文武,现在既是下山历练。”
岂料黑衣人貌似高雅,实则凶恶,两人互望一眼,双双足下用劲,四只手掌俱从胸前推出,一股罡风随之匝地而起,向詹琪袭来。想那詹琪自习练冰火内罡和飘柳身法之时起,就经常被白风西护法用掌风攻击,且护法掌力较之此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以现在被袭,詹琪涓滴不放在心上。只因方才夹住铜针之时,已从铜针之上感遭到对方内力较之本身另有差异。是以现在并未发挥飘柳身法,只等劲风及体,运足化刻成辰,摆布双手拇指与食指中指别离搭向两名黑衣人脉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