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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客》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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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卖宝[第1页/共3页]

我说:“得了吧你,咱这东西可来路不明,能让出去就不错了。再说了,这钱货已经两清,说后话顶屁用。”

村长也凑了过来,他盯着这块玉璧,左观右看,啧啧称奇。包大胆儿一瞪眼,说:“干吗干吗,这东西但是我们发明的,所谓山开了才是石,树伐了才是木,得归我们。你可别打它的主张。”

主事人见我俩看的热烈,摆了摆手说:“嗐,都是些褴褛儿货,上不得台面,让二位小哥见笑了。”

我俩一合计,决定将从二道河子燕窝山里带出来的那块玉璧给脱手了。

顺义行门前是两根红漆的石柱,当间挂着一盏马灯。摆布各有一联,上书:求财顺天道,得宝张大义。

转天一早,包大胆儿还没睡醒,我便单独一人来到贩子之上,想瞧瞧有没有甚么合适我们做的买卖。固然现在有点小钱,不过坐吃山空无异于等死。

包大胆儿问我:“诶,我说,我们是不是应当再把代价给要高点,我看他掏钱的时候面不改色,眉毛都没挑一下。”

主事人一捋胡子,问:“不知是样甚么宝贝?”

主事人见得此物,顿时眼神一凝,就连一旁不作声的那位也“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江湖人常说,艺业不成轻传,教人学的轻易,丢的更易,又有宁丢一锭金,不舍半句春的说法。若让内行人晓得了,那各行的买卖可就毁了。

主事人见我不肯多说,他也不再多问,拿着玉璧打量了一番,望了望边儿上那人,双双一点头,便对我说:“好!成交!”

几番探听之下,我俩找到了一家叫做“顺义行”的铺面,在前青厂胡同东面的琉璃厂大街上,离我们住的处所不远。

可一到家却被他表舅奉告,说是人请用饭,包大胆儿已经去了,说让我到家了也从速去,地点是地安门外大街,福祥记。

那年初,北京老街上的路边摊各处都是,甚么冰糖葫芦爆米花,点心匣子烤红薯,糖炒栗子熬豆腐,卖糖药的,卖冰棍儿的,江米条,艾窝窝,形形色色,应有尽有。

但是谁知,到了福祥记,一进门,却见请用饭的本来是昨儿个买咱玉璧的那两人。

我心说莫非是包大胆儿来了朋友,既然叫我也去,那就去吧。

我爷爷活着的时候也好倒腾这些东西,锁在书房里跟命根子一样,乍一看跟这儿的玩意儿也差不离。

可到了北京才发明,他表舅做的买卖我们一窍不通,完整帮不上忙。没体例只得找他弄了点儿本钱,搞起了路边摊,卖卤煮火烧。

我说:“一只数一万块,五只数就是五万块。”

听包大胆儿说,他在北京有个做买卖的远方表舅,我们能够去投奔他。

一天转悠下来,倒有几个不错的买卖,筹算归去跟包大胆儿筹议筹议。

包大胆儿凑过来问我:“我说,五只数是甚么意义?五块钱?”

主事人把我一拦,让开了道,作了个请的姿式,他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儿,我们里边儿详谈。”说完,将我们二人领进了里屋。

我说:“瞧您这保藏,看您这身价儿,该当是行里的老元良了,如何还要坏了端方?”我这叫拿馅饼砸人,吵嘴你都得接着。

铲地盘儿跟鬼货都是古玩行的黑话。所谓黑话,自古以来,各行各业都有,江湖有风,马,燕,雀四大门,金,皮,彩,挂,评,团,调,柳八小门,内容繁复,枝系庞杂,算来得有百十行当,这些行当各有各的术语,也就是黑话,又称春典或者唇典,熟行人一听就懂,内行人如闻天书。

但是这一来二去,进账不如流水快,眼看着缸里的米快见底儿了,又不美意义再找他表舅布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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