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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福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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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碗榆钱羹,一纸任命书(四)[第3页/共3页]

装腔作势到此等境地,必是长辈眼中的好儿郎,纨绔后辈的好表率。韩平北如果给逼着到处学这沈郎君,也真是怪不幸的。

沈惟清?打斗玩泥巴?

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少主母,跟他家看似讲究端方、却随时粉碎端方的郎君,仿佛有得一拼。

回廊上走来一名红衣女郎,昂首看了眼肆无顾忌群情着的男人们,笑骂道:“就你们叭叭地长嘴,把人一会儿夸成花,一会儿骂成渣。是如何的人还怕没机遇看到?见不着明天的太阳吗?”

“如何又来了个娘子?把咱审刑院当甚么了?”

不说话,总比说一句错一句好。

这般沉稳有节,进退有度,雍容有礼,有傲骨又无傲气,谁能不赏识呢?

韩平北忙道:“绯然姐,父亲昨夜才经验我,要我用心读书,别挂念玩乐之事。”

阿榆看了眼沈惟清。

提到秦家,花绯然也敛了笑,牵了阿榆的手,柔声道:“秦家mm放心,秦家的案子,必然能破的。”

收起内心迸出的挑衅,阿榆微微含笑,安闲行礼,“沈郎君!”

阿榆随和收了文书,再不看卢笋一眼,回身拜别。

韩平北却有些闪避之意,嘀咕道:“人是好人,可整天喊打喊杀,跟霸王似的,哪有半点女人的模样?”

阿涂看看这个笨头笨脑的小厮,更加惊奇,说道:“沈郎君的侍从?沈郎君有这么蠢的侍从?”

沈惟清的身后,一个锦服华冠的年青男人正猎奇地打量阿榆。他的容色极盛,俊美姣好仿佛女子,但高挑矗立,双目煜煜,并无半点脂粉气,却有种久在繁华中娇养的艳烈张扬。

沈惟清对阿榆很有戒心,但毫不会轻疏这些礼节,何况又有祖父严命,当日一早便派了马车去接,又亲身在审刑院外等着。

韩平北语塞。

除了厨艺,她并未表示出其他才气,又是女儿身,能将她弄出来顶个捕快的名头参与破案便不错了,谁知还能给她搞个官身出来。

花绯然笑道:“吃喝又不是玩乐之事。韩知院只是不想让你别流连北里瓦舍吧!”

卢笋听着有理,俄然也有些狐疑自家郎君是不是别有用心了。但秦小娘子看着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最前面是正德堂,审判犯人之处;厥后便是官员们的议事堂。绕过此处,入目是一处小小的园子,仅寥寥花木山石装点,但有一间小亭供人憩息,看着还算规整。另三面都建有屋宇,北边最大的一间是韩知院的宏畅堂,东边则是沈惟清等有品阶的官员措置事件的务本阁,西边则是其别人办公之处。

沈惟清目注花大娘子,眉眼间已有敬意。他解释道:“她叫花绯然,父亲也是审刑院的属官,在查一起贪腐案时被犯官所杀。那年她十五岁,主动请缨插手审刑院查案,抽丝剥茧查清犯官罪过,又领人在犯官藏身的据点杀了个三进三出,最后浑身是血拎着犯官头颅走了出来。知院敬其孤勇,怜其孤苦,特地请奏,将其留在了审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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