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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天中华史:禅宗兴起》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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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拜占庭(1)[第1页/共4页]

这时不管换了谁,也会挑选基督教。

呵呵,上帝与他同在。

难怪有人说:人类一思虑,上帝就发笑。

那么,上帝会保佑他吗?

希拉克略记着了这句话。

正统教义的说法是:一个位格,两个全性。

毫无疑问,波斯人对基督教并没有兴趣,他们信奉的是琐罗亚斯德教(Zoroastrianism)。是以,收留基督徒和支撑其异端,都无毛病他们在公元614年的5月簇拥而入圣城耶路撒冷,将基督教的古迹夷为高山。更过分的是,这些异教徒还撬走了教堂中耶稣受难的真十字架,并把它作为战利品连同俘虏一起运往波斯都城西欧封(Ctesiphon)。

这可真让人哭笑不得。

而后的天下,便是拜占庭、阿拉伯和隋唐帝国叱咤风云的舞台。当然,三大帝国运气各别。一个半世纪后,大唐达到鼎盛然后阑珊,阿拉伯扩大至极面对分裂,拜占庭则跌入低谷筹办答复。但有一点倒是不异的,那就是他们都缔造了影响天下的文明,并且这文明还都与宗教有关。

是以,在完美轨制和积储力量的同时,希拉克略也做了大量的思惟政治事情。他循循善诱地奉告臣民们,帝国将要停止的是一场信奉的保卫战。崇高的上帝之剑将刺向险恶的妖怪心脏,沦亡区的基督教兄弟则将获得束缚。

这当然是真正的信奉,可惜恰好有人叫板。利比亚的主教阿里乌(Arius,又译阿利乌)就跳出来讲,不管上帝有几个位格,归正基督是人不是神。因为既然上帝独一,如果又说基督是神,那就成了多神教。这不能说没有事理。

明显,君士坦丁是基督徒,更是政治家。在他那边,帝国的同一和政权的安定才是第一名的。是以,当基督教各派为教义争得面红耳赤时,君士坦丁却超然物外,乃至将教士们视为命根子的神学实际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当然也不会为了基督教去打击多神教。别忘了,拜占庭的新名字是君士坦丁堡(君士坦丁之城),不是上帝之城或基督之城。

实际上君士坦丁推许基督教,看重的不是教义,而是它主张一神崇拜。这类纯真的性子恰是大一统帝国需求的。这就正如汉帝国独尊儒术并非多么喜好儒学,只不过儒家学说更合适成为同一帝国的同一思惟。

跟君士坦丁信赖十字军旗战无不堪一样,希拉克略也以为信奉的力量是无穷的。当年,从迦太基(Carthage)起航前去君士坦丁堡时,这位年青的将领就把一幅圣母玛利亚的画像钉在了本身的船桅上。现在,他当然也坚信上帝、基督和圣母毫不会让异教徒耐久占据圣城和大主教的驻节地,不管这些外族是波斯人、阿瓦尔人还是斯拉夫人。

没错,如果想得清楚,那又何必信奉?

两年后,也就是唐太宗被尊为天可汗的公元630年(贞观四年),波斯人掠去的真十字架被送回耶路撒冷。这件圣物是由希拉克略赤着脚扛进圣城的,由此证了然上帝是如何宠嬖他热诚的仆民。至于留给波斯人的,则是此起彼伏的内哄和无当局状况,以及终究被阿拉伯人灭亡的运气。

摇摆的帝国

基督让报酬难

可惜这类说法越是神乎其神就越是形迹可疑,君士坦丁的信奉确切值得商讨。究竟上,他固然大力拔擢基督教,却又宽大地庇护异教徒,特别是大权在握以后。他乃至一再推迟实施入教的手续,直光临终之前才接管了浸礼。

公元620年,咄咄逼人的波斯军队进步到了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对岸,与君士坦丁堡隔水相望。这条连接黑海和爱琴海的通道是那样地狭小,乃至于拜占庭天子一眼就能瞥见敌营中闪动的火光,乃至能设想出他们的喝酒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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